江芙白一愣，“先鋒企業交流會？”
李雲茹咀嚼的動作停了，“你怎麼知道？”
“我今晚也要去，作為京宇的女伴。”江芙白咬唇。
“姐妹！”李雲茹的手從餐桌那頭伸過來，握住她有些發白的手指，“你長得這麼漂亮，妥妥秒殺全場的。”
江芙白嘆氣，“反正現在是拒絕不了，他讓希娜給我送禮服過來了。”
李雲茹興奮起來，“禮服？在哪裡？快給我看看！”
“還沒送來，可能要下午吧。”江芙白搖頭，又想起李雲茹的偶像，她颳了一下李雲茹的鼻子，“你記得要和棣棣合影啊！”
李雲茹狂點頭。
下午，季舒還在，江芙白和李雲茹回到排練室，他正在和楊飛雪對戲。
季舒在認真講戲，楊飛雪卻只盯著他的臉，完全沒留意他在說什麼，一遍遍地錯下去。
好在，季舒也並不生氣，只是任由她去了。
“楊飛雪到底怎麼考上話劇系的？”李雲茹臉上滿滿疑惑。
江芙白笑了笑，沒搭話。
季舒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江學妹，最近進步很快啊。”
他的身上有薄荷香，在午後燥熱的教室裡帶來一抹清涼。
江芙白自然也不會放過請教的機會，季舒知無不言，兩人居然有不少觀念不謀而合。
……
一直到放學前半小時，希娜才姍姍來遲，她身穿一身黑色職業裙，站在教室門口，高挑幹練的氣質立刻讓人知道她是個女強人。
“不好意思，霍太太，今天比較忙，一直陪著霍總開會，所以禮服送得比較晚。”希娜臉上露出職業化笑容，態度恭敬。
但江芙白以女人的直覺，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排斥感。
或者說，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