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念慈聽得張威這一番話,整個人差一點從地上跳了起來。
“還有這種事情!”
她拿起那份卷宗,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劉念慈才知道,自己最喜歡的服裝牌子紅玫瑰,居然是劉玫的產業。
劉念慈眼睛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羨慕的。
等看到後面,劉玫從老宅子裡面帶出來的東西,劉念慈卻笑了。
“我當是什麼,原來就是這個!”
張威挑了挑眉,“就一張照片,你就知道里面是什麼?”
劉念慈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是什麼,不就是一張畫像,一套工具。
也就是我爹和劉玫把那玩意兒當做寶。”
張威聽了這話,眼睛一眯,笑道:“你就不怕你爹那工具匣子裡面還放了其他東西?”
劉念慈撇了撇嘴,“我爹攏共就有兩塊三色翡翠,其中一塊還不是福祿壽三色的,能有什麼好東西留給劉玫?”
張威一聽這話,眼前一亮。
只不過他掩藏得極好,劉念慈一點都沒有察覺而已。
既然劉玫帶走的都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張威也不過多糾纏,檢查起小胖墩的功課來。
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的劉玫,此刻才剛剛下飛機呢!
軍校地處偏僻,從機場過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王青山打了個車,直接把王瑩瑩給送到了校門口。
軍校門禁森嚴,劉玫和王青山把人送到校門口就止步了。
眼睜睜看著王瑩瑩進了學校,這才怏怏的坐著來時的計程車回到了市區。
他們家和部隊的淵源,從劉祥雲老爺子那兒就開始了。王瑩瑩對軍校的規矩有深刻的瞭解,帶兩件衣服,帶兩本書,基本上就都能搞定。
國防大學是出了名的難考,也是出了名的狼多肉少。
女孩子們都受到了特殊照顧。
雖然有點不太明顯。
畢竟,國防大學拿女孩子當男孩子使,拿男孩子當牲口使也是出了名的。
不多一會兒,王瑩瑩就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本想給王青山和劉玫報個平安,沒有兩人的聯絡方式,只能作罷。
不過,倒是給留守紅玫瑰的包二飛帶了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