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和大妮,只能做個睜眼的瞎子。”
劉玫翻了個白眼,“黑髮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當年我教他們三個的時候,可也沒有讓你和大妮捂住耳朵。
也不知道當年教你們的,你們還記得多少?
反正,還給我,我也是不要的!”
二妮笑著點點頭,“雖然不能寫個文章咋的,但也不至於做個睜眼瞎子。
要是讓我給二飛寫個信,應該也能湊合。
可惜,就算我寫了,也不知道往哪兒寄。
還是算了吧!”
這輩子還沒有收過信的包二飛,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
包二飛腆著臉湊了過來,笑著說道:“不用寄,留在家裡,我回來就能看了。”
二妮撇了撇嘴,冷哼道:“你當信封和信紙不要錢的啊!
當面鑼對面鼓的說話不行,還要裝模作樣的寫信,真當我閒得慌?”
被媳婦拒絕的包二飛,眼裡的光一點點殞滅了,跟個討不到骨頭吃的小狗似的,看得劉玫好笑不已。
雖然提議被二妮拒絕了,可包二飛五月初押送布料回來的時候,還是沒有忘記給媳婦帶信封和信紙。
二妮表面上嫌棄得不要不要的,但事實上還是給包二飛寫了好幾封信,把包二飛樂得沒邊。
從此以後,包二飛就認定自家媳婦是個口嫌體正直的,先斬後奏的事兒,層出不窮,讓二妮後悔不迭。
當然,這都是後話。
現在的二妮,可忙了,壓根沒空寫信呢!
畢竟,包二飛這一次給他們弄來的可是五百套的勞保服!
雖然期限拉長了,可她們只有四個人,每個人只有一雙手。
幾個人忙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大妮有半個月連家都沒有回,直接住在了王青山那兒,和二妮一個被窩。
好在大妮和喬蘭的公公婆婆都稀罕孩子,樂意幫忙帶孩子,要不然,一邊忙著工作,一邊還得帶孩子,這日子簡直沒發過。
都是勞保服,布料和款式都是大同小異,四個人分工協作,比起上一批來,速度快了不少。
五百件勞保服,四個人加班加點,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
剩下的布料規整規整,劉玫又弄出來五十件各種型號的勞保服,還設計了不同的款式。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樣品。
你出門談生意的時候,憑嘴說總是不方便。
帶上這些個樣品,就能給客戶更直觀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