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蘭不敢置信的看向劉玫,臉上就差寫上五個字,“你騙我的吧!”
劉玫冷哼一聲,愛信不信!
看著劉玫那表情,喬蘭反而信了幾分。
“舅舅也有失手的時候?”
劉玫想想王青山那身滿是草漬的衣服,冷笑道:“只怕那野豬是他故意給弄下來的呢!”
遠在大青山上的王青山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一個噴嚏有人想,兩個噴嚏有人罵,三個噴嚏感冒了!
是誰在唸叨他?
他還得收拾爛攤子,打野豬呢!
一豬二熊三老虎。
野豬不受傷不發瘋,受傷後的野豬可就厲害了,殺傷力不遜於熊瞎子和老虎,王青山可不敢大意。
畢竟,那頭野豬可是他用藥給逗出來的,他得負責任。
揉了揉鼻子,王青山繼續潛伏,眼睜睜看著下面喬家村捉野豬的鬧劇。
一群人敲鑼打鼓,跟過年似的,卻壓根不敢靠近野豬。
又想吃豬肉,又怕受傷的樣子,讓王青山想發笑。
野豬最是警惕,瞪大了自己的小眼,刨著蹄子和人群對峙。
王青山敢肯定,要不是喬家村裡面被他放了猛藥,野豬舍不得離開,早就幹翻幾個人逃走了。
也不知道山下的人給不給力,有沒有把拿藥放到革委會那群人身上。
要是幹成了,這樂子就大了。
王青山趴在喬家村不遠處的小坡上,任由思緒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奔騰,只有眼睛一直盯著那頭野豬。
王越隨著人流左右奔襲,腳步匆匆,眼睛卻一直盯著革委會那幾位。
平日裡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大爺,面對野豬的時候,不也嚇得跟個龜孫子似的。
王越摸了摸兜裡嚴嚴實實的小包,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腳底一滑,一個假摔,來到革委會主任跟前,手裡的小包順勢落進了那人的鞋後跟。
王越指甲對準那小包一劃拉,淡淡的青草味從包裡透了出來。
王越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急急忙忙的往水井邊跑。
青山大爺可是說過,這是引誘野豬的藥,最是招野豬,得儘快洗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