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薄唇邊噙著淡淡的笑意。
阮舒面無表情地盯著,耳畔迴盪的是電臺裡的歌聲:“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拿什麼跟你作比較才算特別…對你的感覺強烈,卻又不太瞭解,只憑直覺…你像窩在被子裡的舒服,卻又像風捉摸不住……”
本以為他既然重新抓了她,是會逮她去別墅,然而車子最後停下的目的地卻在綠水豪庭。
而且是門口斜對面的樹影下,貌似並沒有進去的打算。
阮舒意外地怔忡,怔忡又狐疑,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傅令元關掉了電臺。
車廂內靜謐。
燈也沒有開。
昏昏暗暗的,只有些許路燈的光線洩進來。
阮舒琢磨著他停在這是不是又打算先抽會兒煙。之前不是沒有過類似的情況。
念頭剛出,便聽“啪嗒”一聲,是車窗和車門鎖的聲音。
阮舒蹙眉,警惕地盯著他:“你要做什麼?”
傅令元斜斜地揚唇,掂了掂她被他握住的那隻手,轉瞬將她扯入他的懷裡,咬著她的耳朵吹氣:“做……、愛……”
阮舒:“……”
而傅令元的動作特別快,簡直可以用如飢似渴來形容,她甚至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他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
阮舒惱怒不已,死命地掙扎。她認為自己的反抗足已令他稍加忙亂,結果他竟還能騰出手將副駕駛座調節後仰,繼而他整個人便翻身壓過來。
“坐月子一個月,養傷又大半個月,我放你很久了。”傅令元在她身上各種搗,“傅太太身上的肉真長了不少……嗯?”
“混蛋。起開。要做自己去外面找小、、姐。”阮舒冷漠臉。
“小、、姐有什麼好?”傅令元嗓音嘶啞,“我只想要你。”
“滾!強殲犯。”阮舒咬牙。
“嗯,我只強你一個人……”傅令元埋首,深深地吸氣,“阮阮……你怎麼這麼軟這麼香……”
阮舒:“……”
氣血湧上腦門。
“不要臉!”她撓了他兩爪子。
傅令元抽過先前的領帶綁她的手,甚至從置物格里取出杜蕾斯,不知是早有預謀要在這裡和她做而特意準備的,還是之前和其他女人用剩下的。重新覆身下來,他粗喘:“老早就答應過傅太太要在車上做一次,今天兌現諾言。”
“……”阮舒要憋屈得炸了!
傅令元細細密密地吻她:“你的演技不是很好?那現在就繼續演著。至少你演戲的時候,挺樂意讓我碰你的……”
聞言心口悶悶的,還有點疼。阮舒死死合攏住腿,苦澀:“你找我就是為了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