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許久,最後才氣憤異常的直接耍起潑來。
“念無憂是吧,本公主是東宮側妃,你是西太子請來的朋友又如何,我今天就是看你可疑,便要對你大刑伺候。你一個宮外來的卑賤女子,憑什麼敢碰本公主。反正我說你是細作你便身份絕不乾淨。來人啊!把她給我綁了狠狠掌嘴,讓她適才牙尖嘴利逞威風。”
蕭瑾萱如今的確恢復記憶了,可是她現在可謂虎落平陽被犬欺。
在敵我實力懸殊太大的情況下,她根本連一搏的機會都沒有,除了被擒根本沒其餘脫身的辦法。
雖然四周都是慶祥的人,蕭瑾萱被死死按跪在了地上,但這會她仍舊不忘對已經嚇傻的羽洛,極為冷靜的揚聲命令道:
“還愣著做什麼,適才慶祥公主不是同你說了。要解釋我的身份,只有澈太子才配和她說明。你還不趕緊去把殿下找回來,羽洛你馬上給我從這裡離開。”
如今蕭瑾萱身處大梁孤掌難鳴,而且她也算看出來了,今天一番皮肉之苦她是逃不掉的。
可若是皇甫澈能快些趕回來,至少她的性命能保下來。
畢竟慶祥剛剛看她時,眼中流露出的殺機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叫蕭瑾萱給清晰的捕捉到了。
因為皇甫澈一直與世無爭,所以這也導致羽洛跟著如此一個主子,他也並沒過重的心機,過的頗為無憂無慮,所以遇到眼下這種情況,才會有些發矇。
但被蕭瑾萱這一吩咐,彷彿找到主心骨的羽洛,當即都顧不得去擦掉嘴角的血跡,站起身就趕緊向外跑去。
眼瞧著東宮的內侍們,要出手相攔,蕭瑾萱心裡大急,嘴裡則立刻充滿警告的揚聲說道:
“你們東宮的人不要太放肆了,這裡畢竟是西太子宮。羽洛再不濟也是澈太子的貼身小廝,你們在西宮意欲對我動刑,還敢隱瞞殿下叫他不得而知。此事要真追查起來,慶祥公主身份尊貴自然無礙,可你們這些奴才要是覺得自己也有不被追究的本事,那大可相攔羽洛一下試試。”
正要表忠心,討好慶祥的一眾東宮內侍,聞聽得蕭瑾萱這話,眼中都閃過忌憚之色,圍堵羽洛的動作也不禁懈怠了分毫。
而這會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知道情況危急的羽洛,將嚇出來的眼淚擦掉。
趁著蕭瑾萱為他爭取來的,這難得喘息機會,直接推開幾個猶豫不決的東宮內侍,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眼看著羽洛速度極快的跑了,慶祥有心叫人去追,可又怕動靜鬧得太大,到時難以收場,當即她咬咬牙也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可是越想越憋屈的慶祥,眼望著被擒住,還不消停的蕭瑾萱,尤其是對方那張漂亮臉蛋,她真是覺得刺眼的很。
因此就見慶祥幾步來到蕭瑾萱近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滿眼盡皆嘲弄的望向了對方。
“別以為羽洛去通風報信,你就能被西太子安然護下。在皇甫澈沒趕回來之前,本公主有的是辦法弄死你。既然你心疼羽洛,適才攔住我落下去的巴掌,那你就代替對方叫本公主好好出出氣如何。”
這話一說完,慶祥嘴角勾起一絲獰笑,接著手狠狠的揮下,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就落在了蕭瑾萱的右臉頰上。
被打的整個頭有向一旁甩過去的蕭瑾萱,雖然這份屈辱和折磨,不斷摧殘著她的身體和內心。
但是什麼苦沒吃過,比這在難的境地也遭受過的蕭瑾萱。
還是咬著牙一聲不啃,任由慶祥像瘋了般,一連扇了她十幾個巴掌,可蕭瑾萱愣是連輕微的悶哼都沒傳出來一下。
因為皇甫溪喜好美女,對方雖然因為慶祥大周公主的身份,有時還得退讓她三分。
可是皇甫溪不喜歡慶祥,所以遠嫁來大梁這些年,對方和她圓房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因此****獨守空房的慶祥,現在看見絕色美女,她心裡就妒忌厭惡的厲害,恨不得將對方容貌毀去,甚至活活殺死才更解氣。
因此望著蕭瑾萱,這會兩側臉頰紅腫不堪,嘴角流血的悽婉模樣,她非但不覺得自己殘忍,心裡反倒舒暢歡喜的很。
只不過沒能如預想般聽到蕭瑾萱的求饒聲,這叫慶祥覺得頗為美中不足。
但是一想起在梧桐宮,皇甫溪提到蕭瑾萱時,那番強烈想居為具有的模樣,慶祥的雙手就緊握在了一起。
而且如今的蕭瑾萱,的確美的不可方物,這更是叫慶祥在忌憚的同時,下定決心今日必須殺了對方。
從而斷了皇甫溪的念頭,如此才不會多出個絕色美人,與她在東宮爭寵奪勢。
因此就見慶祥一面命內侍繼續張嘴,一面對其餘人吩咐道:
“去這念無憂的住處給我搜,將她的一應東西都搬過來。只要其中有一把匕首,或者是構成兇器的東西存在,那她就是細作無疑。本公主將其杖斃而死,就算西太子回來想必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