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年頭久了,總歸是有好處的。小師妹比我更需要它。”
“你說什麼玩笑話?那二人我久聞其名,隨便亮一根指頭,墨墨也不是對手。
何況是消除兩個老傢伙。我媳婦兒若有那本事,她至於躺在那兒…………”
崔聿衍的話沒有說完,九鷹難過的表情看著他。
“隨你,我先走了。”
九鷹心塞,衍哥兒不信任他。
“師兄,”崔聿衍喚:“事關墨墨,我只想穩妥。”
事關墨墨,哪怕是直系血親,他也不會相信。
所以,請帶走你的藥草。
九鷹點頭:“我明白。
我明白痛失所愛的心情。
我也曾經痛失所愛過。”
那一幕又從九鷹腦海閃過,擊潰他冷漠的面具。
九鷹開啟房門,步履有些蹣跚。
崔聿衍問:“你要去哪?你要找地方養傷。”
“我懷疑那條魚的老巢在靜江,有一條暗河可以直達那裡。”
病床上的古云墨猛然劇烈的咳嗽,伴著呼吸急促。
崔聿衍和九鷹同時轉身去扶。
崔聿衍摟著古云墨入懷,給她撫胸順氣幫助她呼吸,一邊輕喚她的名字。
九鷹將半棵星斛草放到古云墨面前,藥材的靈氣自主往古云墨兩個鼻孔鑽。
很快,古云墨臉色紅潤,呼吸平穩。
而星斛草,失去色澤光芒,已經枯萎。
崔聿衍忙探其脈搏,比之前好了許多,臉上漾出笑容:“謝師兄。”
他是不是要走一趟靜江尋此藥草?
九鷹收回打量古云墨小腹的目光,擺手,走了。
崔聿衍將懷裡的人輕放在枕頭上,就聽到九鷹痛苦的悶哼聲從外面傳進病房。
這是被重傷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眨眼的功夫,崔聿衍已經站在九鷹身旁,並肩而戰,對付水怪。
十幾個回合後,水怪不敵,藉著水滴遁走。
問世間,什麼無處不在?
當然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