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昭端著酒杯搖晃,端的是放浪形骸。
他的話,沒有壓低音量,能聽見的都聽見了。
向青玉瞪著夜昭,掃過崔聿衍冷淡的臉:你是來拱火的嗎?你這麼能耐,拍賣會咋不見你逞能呢?
夜昭不說話,在古云墨坐回崔聿衍身旁吃飯時,從懷裡掏出一個首飾盒,雙手恭敬的遞給古云墨。
“好妹妹,這是昭哥哥在拍賣會上專門為你拍下的一對耳墜,請笑納。”
古云墨掃過耳墜,上面特殊花紋的紋路某處實則另有玄機,那是古家傳承的珠寶玉器。
古路雲掃過耳墜,垂著眼瞼,默默喝酒。
夜昭,擺出古家傳承的東西,實則是在尋親。
可惜,在場的古家二人,都沒有拿出相應的物件,擺明了拒絕。
古云墨握著筷子,眉尾微挑:你要搞哪樣?
“咱倆又不是外人。”夜昭作死的拱火。他不信他打不過崔聿衍。
“川省有句話叫做一輩不管二輩事。”
何況我們還沒有認親。
“阿媽對你很滿意。”這句話讓崔聿衍雙眸升起火焰。
古云墨把雞腿骨頭在嘴裡最後過了一遍,乾乾淨淨後放在骨碟裡,戴著一次性手套的右手揪了夜昭胸前衣襟將他從座位上拽起。
臉貼著地毯摩擦,左勾拳,右勾拳……
還是崔聿衍心疼她打疼了手。
“還能好好說人話麼?”古云墨問。
活了兩輩子,她無比的厭煩誤會,不管是朋友,親人,有什麼直接說清楚,不明白的直接問。
夜昭渾身疼,感覺除了臉,無處不疼。
這嫡支功夫,就是不一樣!
“能。”夜昭爬起身,揚著笑容,果然是他喜歡的同齡人的解決方式。
可是仍舊死性不改要挑釁崔聿衍,把屬於自個的雞腿夾給古云墨賠罪。
古云墨大大方方笑納。
夜昭控訴:“你不是說不吃別的男人給你夾的菜麼?”
古云墨指著崔聿衍:“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當然要守規矩避嫌。
他現在就在我身邊,我就可以吃了啊。我要給你面子嘛。”
你想拱火,我滿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