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和踢著風箱,躺在靠椅上。
“好吧,不過他們不會把手伸到豐年身上吧。”
阿福嬸子頓了頓,“不會的吧,畢竟方家也是大儒,不會做這種敗壞晚節的事情。”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也有些不確認了。
陳曦和踢著風箱的腳慢慢地停下來了。
“我不會讓豐年的學習出問題的。“
她眼神堅定,望著前方。
阿福嬸子看著漂亮的姑娘,狠狠地踢著風箱,好可愛的姑娘。就是風箱看來得換一個了。
另一邊
等媒婆回到方家後,抹著眼淚說這話。
“方大儒,您也是知道的,我做了這麼多媒,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他們擋著所有人的面,說著是絕對不會嫁給少爺的。“
方大儒高坐高堂之上,他的夫人也坐在一旁,方曲也出現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方大儒狠拍一把把手,“她是如此說道的?”
媒婆嚇了一大跳,她顫顫巍巍地說道:“是的,您也知道的,我甚至提了您的身份,讓他們知道這是一個值得嫁的家庭,卻沒想到,被那姑娘直接動手打出來了。”
話音剛落。
“荒唐!”
一聲令下,他問向方曲。“這樣的女人還敢讓進咱們家的門?”
方曲連忙上前說道:“爹爹,我知道的,但是如今我在鎮子上也找不到其他適齡的姑娘了,您知道的,算命的高人說過,不能超過17歲的姑娘,且必須是外地出現的,否則會相剋的。正巧這家的姑娘是初來乍到,我也就斗膽提了提。”
一旁的方夫人也扶起自己的女兒,說道:“姑娘也是好心,畢竟咱們就這樣一個兒子,至少得有個照顧的人啊。”
說完之後,方大儒便讓媒婆先下去了。
一旁的媒婆聽到這等秘辛,可是掩著心思,低著頭就下去了。
“小曲,姑爺現如今還在縣裡的書院裡,沒有回來?”
方曲流露出了難過的表情。“自然是的,您也知道的,他們家難得出一個秀才,沒人依靠,只能先送去書院苦讀了。”
方大儒長嘆一口氣,“讓他來方家吧,我親自教導。”
方曲喜不自勝,但還是壓抑住了。“多謝爹爹,我會盡快給他發書信的。吳勤肯定是會孝敬您的。”
方夫人坐在一旁,也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想讓他的相公到家裡,甚至準備舉薦信。
可是終歸家裡的是要交給自己的兒子,自己那可憐的兒子。
“我要不要親自去一趟姑娘家,看一看真的如媒婆所說,那般的不講理?”
方曲一聽,手裡的手帕擰緊了。
母親還是不想放棄他的兒子。
她這次願意提議這件事,就是因為她知道那姑娘不會輕易地嫁過來,還能一石二鳥鬧大了後,輕易地了卻父母的心事。
“不好啦,不好了。老爺,夫人,少爺跑出去了。”
房間內的方曲瞬間就撕破了手帕,滿臉擔心的說道:“怎麼回事?”
方大儒和方夫人扶著頭,有些接受不了,一旦孩子出去,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方家的孩子是一個痴兒。
“快!快給我去找!”方大儒怒氣沖天,指使著家丁。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方大儒急匆匆地走出去了。
方曲走到方夫人的身邊,“孃親,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