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薄涼濡溼的唇,突然貼上溫涼滾燙的紅唇。男人的一隻手臂一直貼在溫涼身後的沙發上,另一隻手卻勾住了她的下巴。
這個吻並不像剛剛在餐廳那樣纏綿悱惻,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蜻蜓點水似的,戛然而止。
可是溫涼卻只覺得這一瞬間,血液逆流,瞬間從四肢百骸衝上了她的腦子。
平靜的離開溫涼的唇,祁夜輕輕的伸出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女人微紅的唇瓣:“那我現在親了你,是不是也該對你負責?”
溫涼所走過最深的路,一定是祁夜的套路。
原來說了半天竟然在這裡等著她主動跳坑。
溫涼故作鎮靜的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反唇相譏:“那祁總要負責的人多了去了。”
她一把扯過祁夜身後的包:“房東的事情我會看著解決的。”
出了祁夜的別墅,溫涼才想起從金南豪苑到公交車站,起碼半個小時的腳程。
就在溫涼準備掏出手機叫車之時,卻看到一輛純黑色的路虎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後座的車窗緩緩落下,露出半張驚為天人的側顏。
“二哥?”溫涼沒想到會遇到黑修斯,更沒想到黑修斯會將車停在她面前。
“上車。”車內傳來一個沉穩低沉的聲音。
溫涼求之不得的拉開後座的車門,然後一氣呵成的關上。
“去哪兒?”黑修斯問。
“附近的公交車站就行了。”溫涼勾起唇角笑著問黑修斯:“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黑修斯沉悶的低頭看著手裡的檔案,沒有回答溫涼這個問題。
溫涼也不敢再隨便開口打攪他。
她之所以會叫黑修斯一聲二哥,也完完全全是基於祁夜的基礎。
當初溫涼為了追到祁夜,無所不用其極,只要是祁夜身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只要是和祁夜關係密切的,她通通都逐個一一擊破收買了,黑修斯也不例外,雖然對於黑修斯說不上收買,但至少在他眼前混了個眼熟。
唯一不熟的人也就只有沐序了,因為溫涼在此之前和沐序從未見過。
黑修斯將溫涼送到了公交車站,溫涼小心翼翼的開啟車門,然後回頭對著黑修斯道了一句:“謝謝黑(hè)先生。”
畢竟離婚了,剛剛那聲二哥,溫涼覺得有些不太合適。
可是卻在她關門的那一剎那,聽到車內傳來黑修斯的聲音:“以後還是叫二哥,懶得改。”
說完,關了車門的路虎,絕塵而去。
溫涼很快就將這個小插曲拋之腦後。
她站在公交車站牌前,正在尋思要不要去醫院探望一下房東的時候,那輛黑色的路虎又折返回來。溫涼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才發現雖然是一模一樣的車,但是車牌號不同。
就在溫涼有些意外的時候,車窗被人從裡面搖下來,駕駛座上,一頭利落短髮的女人,衝著溫涼冷聲開口:“女人,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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