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我當然知道,你特麼褲子拉鍊都沒拉下來,黛米總不能隔山打牛吧!我再遲一步,你妥妥的被人強女乾的節奏啊!!!臥槽!!!外國女人果真兇猛!還有這種事!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啊?”我趕忙問道。
他苦笑:“去醫院恐怕沒用!”
說完毫無防備的把我抱了起來扔在大床上,粗暴的扯著我的衣服,眼裡似有熊熊烈火燃燒般,我被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然而他就這麼在我的驚呼中攻城掠地起來,我從來沒有承受過他如此粗暴的撞擊,整個身體都不真實起來!
趕緊推著他的肩膀對他輕吼:“停…停下!”
他重重的吻了我一下,然後一個挺深直到最深入,有一種被貫穿的感覺,痛的我朝著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罵道:“你他媽吃錯藥了?”
“是啊!”他回得理直氣壯,我居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尾巴,我控制不住,你要是疼,就咬我吧!”
他都這樣說了,我怎麼好意思,只能死死拽著床單,居然這個時候,奧斯頓的小弟敲門喊道:“嘿,奧斯頓,我有道題目你幫我看看,亞歷克希亞那個笨蛋解了半個小時都沒解出來!”
我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奧斯頓根本沒有停下動作朝門口吼道:“沒時間。”
“你在忙嗎?那我等你一會!”
我擦,小.弟弟你要不要這麼執著!
在這種匆忙的狀態下,我渾身的毛孔全部噴張,他的動作刺激的我整個身體一陣陣顫動。
關鍵我還不敢出聲,奧斯頓拖著我的臀部,將我整個人轉了過去,背向他,兩手撐在床頭。
不給我一丁點適應的時間,直接貫穿我的身體,我沒忍住從喉嚨裡發出異樣的聲音,奧斯頓的弟弟又喊了一聲:“你在幹嘛?好了嗎?”
奧斯頓居然直接讓他把題目念出來,並沒有停止來來回回的抽動。
這個姿勢讓我感受不到安全感,只能被動接受來自他的霸道與佔有。
然後門外的小傢伙真的把題目大聲唸了出來,瘋狂的一幕發生了!
奧斯頓個瘋子居然一邊做著這種事一邊幫小傢伙解題,我整個人都快精分了!!!
他的手卻彷彿是鐵鉗一般禁錮著我的身體,帶動我隨著他的節奏前前後後的晃動。
這整個怪異的氛圍刺激的我血氣上湧,整個太陽穴都突突的跳。
奧斯頓三言兩語幫他弟弟解完題後,那小子終於離開了。
當即奧斯頓大手一撈,將我圈進他的懷裡,激烈的吻著我的脖頸和耳垂。兩隻手在我的胸前不斷的揉捏,然後順著我的肚皮一路往下……
那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我就像被一個長得比較帥得野獸生吞活剝一樣!
早上醒來,奧斯頓掀開被子看見一身慘烈的我露出了深深的愧疚,導致那一整天,他對我說話都輕聲細語的,而我已經壯烈犧牲在床榻之上,久久無法復原!
奧斯頓還算有良心的把飯端進了屋子裡,我看見他立馬對他說:“飯放著,你離我一米遠,不許靠近我!”
他長而微卷的睫毛朝我眨了一下,露出那雙清澈如朝露的褐色眸子,性感低沉的聲音擦著耳垂傳入我的耳中,帶著一股異樣的情潮:“你確定不要我靠近?”
天煞的,老孃是個沒有定力的人!禁不起色誘啊啊啊!!!
後來奧斯頓告訴我,那天他半途回來碰見黛米,黛米說看見我上了凱撒的車一直沒回來,如此要帶奧斯頓找我,車上黛米遞給奧斯頓一瓶礦泉水,奧斯頓喝下後就感覺不大對勁!
而凱撒據說被我一石頭砸出了腦震盪,在醫院躺了幾天,倒是因為這件事,這兩人沒再天天往迪蘭克這跑。
本來以為總算消停了,可是一個多星期後,有天凌晨五點多,迪蘭克家的大門突然被敲得震耳欲聾,我和奧斯頓都從夢中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