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擠擠眼,就是那個啊,狗子好似突然反應過來當即把我放倒在地,對著我比了箇中指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自從我回歸我們那美食街後,頓時威震四方,街前面那家賣水餃的王伯聽說我還單著,說要把他大侄子介紹給我,對於這種相親我還是挺抗拒的,但抵抗不了王伯的熱情,還把地址都給敲定了,和王嬸兩人非要讓我去見見。
我本來還挺反感的,正好那天出去買東西,碰見了許子巖他媳婦,挺著個大肚子,看樣子快生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懷孕了,那時我還在波克拉,某天晚上朝朝突然打電話給我,我接到她的電話就知道沒好事,她在電話裡面酸裡酸氣的告訴了我這件事。
我當時很平靜的回她:“那是好事啊,幫我祝福他們,還有你,老大不小的也該正兒八經找個男人了,一天到晚跟著不孕不育的老頭死混什麼?”
朝朝被我氣得不輕,對我一通狂罵,我丟下一句很賤的:“有種你來打我啊!”便掛了電話關了機。
世界上最糟糕的感覺就是,你無法愛上別人,只因你依然留戀那個彼此傷害最深的人!
那天我心裡很堵,就應了王伯的約,跑去和他大侄子相親了!
王伯自從我和我爸到這條街來做生意後,對我們一直很照顧,人也很好,就是長相磕磣了點。
本來以為王伯他大侄子跟他一路貨色,沒想到,他大侄子倒長得挺斯文的,正正經經的樣子,很明顯,跟我不對盤,但菜不能浪費啊,於是秉持著節約的良好傳統美德,我吃得那叫一個歡。
吃完一抹嘴說有事就閃人了,說實話,直到吃完我都沒記住那個小哥叫什麼名字。
回到家,我就被狗子堵在了門口,他抱著胸問我去哪了?
我說吃飯去了,他問:“和誰?”
我說一個朋友,他又問我:“男的女的?”
這下我怒了,一叉腰告訴他:“勞資去相親了!”
他沒說話,就靜靜地站在我面前,一句話都沒說,我卻莫名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磁場,壓得我喘不過氣,我推了推他想進屋,他卻忽然拽住我的衣領說:“你就這點能耐?”
我皺眉盯著他,那一刻,我覺得狗子特別陌生,他突然把頭盔卡在我的頭上,狠狠把我拉上摩托車,一路帶著我疾馳,呼嘯的狂風順著耳邊吹過,他穿梭在車輛之間,左右壓彎,我被嚇得不輕。
沒想到狗子這貨還是個隱藏版機車手啊?但我自認為還是很惜命的,就怕狗子一個轉彎把我甩下去,所以死命摟著他的腰!
當腎上腺素急劇攀升之際,狗子突然一個急剎車把摩托停在公路旁,我立馬跳下車一個腿軟坐在路邊,扯下頭盔就砸向狗子:“你他媽不要命勞資還要命呢!”
他幾步走到我面前單膝蹲下身:“是嗎?你這麼愛自己幹嘛自暴自棄?”
“我什麼時候自暴自棄了?”
我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相親,我相親他激動個毛線啊!
我一把站起身,順帶也把他拉起來,然後非常認真,非常嚴肅,非常正經的問他:“你他媽不會是吃醋了吧?”
狗子那褐色的瞳孔忽然閃爍了一下然後撇過頭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清楚?我清楚什麼了?上天作證我正兒八經是不清楚啊!
狗子突然扯下圍巾把我脖子一繞,然後又是一拉,突然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他俯下身對我說:“蘇鳳尾,以後不許去相親了!”
然後…我居然…在他那…深褐色眸子誘人的注視下,鬼使神差的答應了!我擦!還有沒有天理了?這小子是想騎我頭上來吧?
然後我又鬼使神差的被他帶回了家,晚上睡覺,他一反常態的摟住我,我又鬼使神差被他摟了一個晚上,我忽然有絲錯覺,我和狗子之間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和愛情無關,但是誰背叛誰都不行。
只不過這絲錯覺僅維持到第二天早上,因為我家來了一位客人,居然是昨天相親的那個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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