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後,我聽到大門的聲音,也聽見那熟悉的呼喊,只有他會叫我:“木木!”
他回來了,回家了,我沒想到,他今晚會回來…
許子巖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抱上沙發皺眉說道:“怎麼喝這麼多酒!”
本來混沌的大腦突然有絲清醒,我推開他從沙發上站起身,身體晃了一下,他伸手來扶我,我退後了一步,他皺著眉看我。
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對他說:“你知道我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嗎?高一,我高一就愛上你了,我們不止在操場邊見過,那年聖誕你回國還幫我點過煙花,你記得嗎?你不記得了,你怎麼會記得呢,在這段記憶裡從來就是我一個人,這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愛情,從頭到尾都與你無關。許子巖!我愛你愛了十年!整整十年了!”
我的身體一點點下沉滑落在地面,他僵在我面前眉峰緊鎖!
我眼神渙散的看著一地酒瓶:“我以為,嫁給你後,可以默默的和你保持那種,不遠不近的關係,我就知足了,可是我抗拒不了你的靠近,我一點抗拒的能力都沒有!我知道你愛她,你一直愛著她,我不應該貪得無厭,不應該要求更多!但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我不想讓你為難,我從來沒想給你出難題,我會走!離開這裡!我不想再夾在你們中間了!”
我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想往外走,許子巖一把拉住我:“你去哪?木木別鬧!”
是啊,我去哪?我無法面對那個充滿謊言,殘敗不堪的家,那麼我還能去哪?
我想甩開許子巖,他卻忽然把我打橫抱起直接抱回了他的房間,當我感覺到自己被放在床上時,我有絲掙扎,他卻扯開衣領瘋狂的吻著我,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邊,我身體癱軟如泥,卻頭一次帶著負氣的口吻抵抗著:“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碰我,你不是要忠於你的內心嗎?”
許子巖按住我亂動的雙手,黑暗裡透著邪魅的笑容懸在我的上方:“傻木木,我不碰你是稀罕你,你把最好的給我了,我卻不能一心一意對你不是混賬嘛!我現在碰你,是我終於看清自己的心了!我為什麼要回來,因為我擔心你會等我睡不著,怕你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因為我腦子裡都是你!”
我的眼淚終於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低頭繾.綣的吻著我:“你真是忍者神龜,十年!木木,我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女孩,我沒什麼能彌補的,只能拿我下半輩子抵債了!你要還想走…”
他溫柔的滑過我的臉龐柔聲說:“那就帶上我一起吧!”
我聽見自己的內心在叫囂,在吶喊,我們緊擁著彼此,他親吻著我的額,我的眼,我的鼻,我的唇,仔細而小心,像對待一個聖潔的貢品。
他握住我的掌心,我們終於在波濤洶湧中沉淪,今夜的他格外迷人,也十分瘋狂,我感受到那種狂風暴雨中自己的內心渴望他的填補。
跟隨著他領略從未抵達的彼岸,一痴,一戀,一生緣,我們終於都放下過去了…
……
我到底喝了太多酒,連自己後來是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了,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腰跟散了架一樣,從床上坐起來緩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然後就感覺自己跟從地獄裡闖了一圈回來一樣,哪哪哪都疼!
一下床,連那地方都感覺一陣疼痛,這讓我羞愧的跑回自己房間衝了把澡讓大腦清醒清醒。
實際上,昨晚的事情我真的記得比較模糊了,就依稀記得,好像許子巖回來後我朝他發火了?然後他把我抱回床上開始吻我,其他的我就不大記得了。
等我磨磨蹭蹭從浴室出去的時候,許子巖坐在我房間的床上,噙著捉摸不透的笑意盯我身上看了一圈,我臉立馬通紅通紅的。
他站起身走過來很自然的攬住我的腰嗅了嗅鼻子:“老婆,你真香。”
這種不加修飾的親密讓我特別想找個地方躲一下,他還非常無視我的羞澀:“你沒事吧,我昨天晚上有點…剎不住,我還擔心把你弄傷了,結果你一直抱著我喊老公,還老說愛我什麼的,我就沒忍住!”
我立馬奪門而出,就聽見許子巖在我身後喊:“木木,你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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