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點吃驚:“不會吧?是不是看錯了?”
我覺得不太可能的是,彭佳的心思我太瞭解了,她到國外那麼多年,要能放下項雲早放下了,不太可能這麼快和別人在一起吧。
我反瞪著項雲:“就算彭佳和別人在一起不也很正常,你不是老說她嫁不出去嘛!”
項雲一臉憋屈的樣子,想罵人,看看周圍又忍了回去。
晚宴是酒會的形式,項雲從頭到尾臉上都寫著“不爽”二字,我沒再管他,到場邊拿了些點心,他又湊過來張了幾次口,我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他終於忍不住說道:“我是有意帶個女的回家的!”
我挑眉看著他:“你搞什麼?”
“什麼我搞什麼?我要不這樣做,她能在國外待二十年都不回國,那臭脾氣犟得很!”
我看著項雲吹鼻子瞪眼的樣子,忽然覺得很搞笑,他卻氣呼呼的說:“還笑!是不是一家人啊?還笑得出來,快幫我去打個電話探探口風!”
“你喊我出來就是讓我做間諜的?”
他還理直氣壯的說:“不然呢?我喊你能有什麼事!”
我氣得直瞪他,他拍拍我:“我的好妹妹,幫哥一個忙,我都老大不小的了,耗不起!”
看他那樣實在好笑,我走出去打了個電話給彭佳,開門見山問她是不是在相親,她說是的,我直接問她你不要項雲了?
彭佳頓了頓說:“你那表哥根木頭樁子一樣,我再等就成老姑娘了!”
後來我就把項雲出賣了,把他剛才對我說的話複製給彭佳,彭佳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對我說:“其實我接受相親就是想嚇唬嚇唬他的,誰叫他整天跟我裝瘋賣傻!”
我很無語的想著,這兩人簡直是互搞事情,後來彭佳對我說:“你甭管了,我馬上打電話給那小子!”
我急衝衝回到宴會廳,找到項雲跟他說彭佳馬上會聯絡你,他掏出手機有些緊張的樣子,隨後跟我說他去外面等電話!
我看見一向對女人如過眼雲煙的項雲,也會緊張的嘴唇發白就搖搖頭覺得好笑。
一轉身的功夫卻看見遠處坐在沙發裡盯著我看的高齊,我的笑容瞬間凝結在臉上,他手上叼著煙帶著黑色的帽子,好像盯我看了很長時間,我不知道原來他今天也來了。
一時間,我感覺有些侷促,下意識看了眼項雲離開的方向,看來他一時半會不會回來了。
我又看了眼高齊,他幽幽的抽了口煙,那隱藏在帽簷下的雙眼透著駭人的氣魄,冷靜而複雜的一瞬不瞬盯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朝他走了過去,他似乎沒想到我會來到他面前,微微蹙著眉,把煙掐滅,我並沒有坐下,而是立在他面前,保持著一定距離,用只有我們彼此能聽見的聲音對他說:“上次的事,是我誤會你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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