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歌眼疾手快,快速的縮回手,不大高興的嘀咕著,“愛吃不吃,不吃拉到,要是餓死了,也怪不到我頭上。”
阿錦緊握雙手,心中滿是怒意,沒想到這女人盡是這般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他閉了閉眼,好半天才平息了心中怒氣,沉聲開口,“將玉佩還我。”
“不還”穆千歌夾起一根野菜放到嘴裡,想也不想直接回絕。
他答應她的事情還沒實現了,現在將玉佩還他,是不是他覺得自己傻啊!萬一他拿著玉佩跑路了,自己找誰去?
阿錦雙眼微眯,那雙迷人眼睃透出重重殺氣足以令人膽戰心驚,可是穆千歌看都沒看他,將自己碗中的一點粥喝完,便拿著空碗筷轉身離去。
阿錦氣怒,握緊雙拳重重的打在桌上。門外輕輕的漂來一句,“要是將桌子打壞了,可是要賠的。”
“穆,千,歌,”
阿錦叫的咬牙切齒,站在門外的穆千歌都能感覺的到他咬牙的聲音。
“有事?”
“滾”
“謹遵命令!”
隨即,門外的女人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阿錦只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氣而沒地方出,而自己偏偏對這女人沒有辦法。
豈有此理,想他堂堂錦王,天下還沒有他擺不平的人。
穆千歌依然來到了後山處,這塊水田昨天拔了一些雜草,今日也努力一會,只怕剩不了多少。
經過一整日的勞作,水田的雜草已經拔全部拔出,現在就剩下租借水牛耕田了。
回到家的穆千歌見早上做的飯菜依然擺在桌上,看來阿錦真的還沒吃,算他能耐。
穆千歌送晚飯時,見阿錦胸口剛剛結痂的傷口又微微裂開,定是早上阿錦太過用力。
她從旁邊的櫃子裡取了藥,給他包紮好傷口,面無表情的說道:“飯菜放這裡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要自己作踐旁人也無法,還有我這裡不養閒人,該你做的活,一件都不能少。”
阿錦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便沉默不語。
“晚飯在桌上,吃了飯,好好休息,明日還有農活等著你幹。”
這女人當真是沒心沒肺,他還真想將她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什麼顏色。
穆千歌出了阿錦的房門,便朝村長走去,她曾聽李嬸說過,耕田的水牛都是向村長租借的。
村長家倒是不遠,就在村頭。穆千歌沒多大一會便到了。
“有人在嗎?”
“誰啊這是,天都黑了也不讓人好好休息。”
村長夫人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不免抱怨,但還是上前開了門。
“你找誰啊!”
穆千歌看著開啟門的大嬸,瞬間愕然。
這不就是上次毆打小楊的惡毒婦人嗎?還白白敲詐了自己一兩銀子。她想轉身離去,可是想想自己的水田,如果沒有牛耕,今年的水稻就真的種不上了。
“是你,你來做什麼?”
顯然大嬸認出了穆千歌,見此,穆千歌也說明了來意。
大嬸略一思索,她雖對穆千歌有成見,但是哪有送上門的生意往外推的道理。
“你等著,我這就去問問老頭子。”
大嬸說完,門碰的一關,便扭著粗壯的身子往裡屋走去。
“娘,外面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