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大楊就不禁捂著嘴笑:“千歌你知道嗎?說有人稟報他們家做的滷菜都是用的下等材料,有好些人吃了都跑肚子。”
哎!
這下,跟張貴的樑子是越結越深了。
倒也不是穆千歌怕他,只是張貴這種小人,你得罪了他,只怕他在暗地裡給使絆子害你。原本以為搬倒鎮上,自己努力生活自是能過得美滿幸福,不曾想這種小人真是到處都是。
這日真的幾人歡喜幾人憂,張貴的小酒館因被官府強制封了之後,便將所以的恨意加在了穆千歌身上。
醉仙樓的一處雅間裡,張貴掛著一副討好的嘴臉,面對著自己對面坐著的掌櫃畢恭畢敬。
“這口口留香小酒館也太不知好歹了,我們醉仙樓這麼大的酒樓和她合作,她已是大幸了,不曾想她還將技術洩露出去,現在能做這種滷菜的可不她們一家,這條街已開了很多家酒館了,都是以這種滷菜為主,聽說這銷售量還不錯。”
“是嗎?這訊息可靠?”掌櫃忽膩的眼神打量著張貴。
“千真萬確!”
張貴瞟了眼面色倏然的掌櫃,眼神一閃:“掌櫃,請容小的說一句逾越的話?”
“你說。”
聞言,張貴心中暗暗得意,再怎麼說自己在掌櫃心中還是有些地位的,她穆千歌算個什麼東西。
他瀲了瀲心神,滿臉關切的道:“我所做所為都是為了咱們這醉仙樓,主子臨走時可都吩咐我們兩人好好照管著的。”
掌櫃見張貴全是廢話,繞這麼大的彎子也不知他要幹嘛,心中不由煩悶道:“我可沒你這麼閒,有什麼話就快說,別繞東繞西的。”
“掌櫃你先彆著急,你看現在咱們這酒樓最近可都沒幾個客人點滷菜,再這麼下去,我們都快被這道菜色給拖累了。”
掌櫃點點頭,醉仙樓的每筆生意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是這麼回事,那你說說眼下我們該怎麼辦?”
張貴獻媚一笑,“我們光明正大的去找穆千歌理論自是得不到好處,先不說她和李縣令交好,這就是我們跨不過去的坎,再者我們兩雙也是簽署或者協議的,她肯定會有恃無恐。”
“這些都不行,那我們還怎麼找她理論,總不能每季度的銀子都白給了她才是。”
見掌櫃心中已厭惡了口口留香小酒館,張貴心生一計,“明的不行,我們可以來陰的,若是成功了,這批分成就是我們兩人的,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要知道你即使在幹上個三十年加起來的工錢都沒這分成的多。”
這話說的掌櫃有了一絲動搖,但還是堅持著自己的底線,畢竟主人是很看好那女子的,自己可不能因著張貴的話日後得不償失。
張貴將掌櫃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繼續道:“現在這道滷菜已經沒有了任何利潤空間,要是在這樣下去,咱們酒樓可是會虧空的,要是主子過問起來可都是你的過錯,要是你將事情言明,主子也會責怪你夫職。這樣的事情你裡外都是錯。”
醉仙樓掌櫃一個激靈,他此次真的被張貴的話給打動了,他也是個有主意的,但是他的身份不便實施,便看張滿眼期待的張貴,笑著道:“我看你也是個有主意的,處理穆千歌這件事情就交由你處理了,要時刻記得,一不能得罪官府,二不能讓她拿著那紙合約說事。”
得到了掌櫃的贊同,張貴更加有恃無恐了,他點頭哈腰的應聲出去。
次日一早,穆千歌便被店外的嘈雜聲給驚醒了,她粥了皺眉頭,聽著外面好似有哭喊聲,還有撞門聲,她心中冒起不好的預感。
她剛走進後廚房,準備先看看究竟,不曾想大楊也在。
“大楊哥,外面是什麼情況?”
“好似有人在咱們酒館裡吃死了人,所以上門來尋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