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一點也不相信秦牧野是大好人,會那麼關心她。
江蔓音從她的懷裡面出來,然後把蘇迷爾扶過去坐下來,去倒了一杯水,再去翻箱倒包的,居然在包裡面找到了兩塊未折封的巧克力,這是她用來平常餓的時候填肚子的,這會正好用得上,正好適合。
“耳朵,這裡有巧克力先吃塊來墊墊肚子。”江蔓音把巧克力和熱水遞給她。
蘇迷爾接過來喝了半杯水,先潤了一下嗓子緩了一下情緒,整個人變得精神一些了,接過巧克力開始吃了起來。
江蔓音耐著性子等蘇迷爾吃巧克力,等她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她去衛生間端了一盆溫水過來,擰了一塊毛巾給她。“耳朵,先擦擦臉。”
蘇迷爾擦完臉之後,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蔓蔓,謝謝你,不過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有用呀?”
什麼叫很沒有用。
江蔓音把毛巾放回盆裡面,然後不解的看著她。“耳朵,為什麼會這樣子問,你哪裡看起來沒有用了呀。”
“我覺得自己挺沒有用的,還是說我命中帶煞的,剋死了爸爸,再剋死了媽,現在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不錯的男人,卻連個表白的機會都沒有,你說,我是不是很沒有呢?”蘇迷爾捧著半杯水,一臉鬱悶的說著。
“耳朵,你怎麼這樣子說,叔叔阿姨又不是因為你老過世的,而且你可是一個國際知名的設計師了,怎麼會沒有用呢?至於歐礫吧,應該是他沒有福氣擁有你的愛意,所以不要這麼自暴自棄的,你可是我眼中最好的耳朵,你不是還有我,還有秦大哥嗎?你想想秦大哥有多好,他一直……”
“蔓蔓,我倒是真的寧願秦牧野一輩子把我當妹妹看。”蘇迷爾突然語氣變了一下。
江蔓音盯著她的眼睛看看了。“耳朵,你這話是?”
“沒有什麼意思,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不管秦牧野對我有多好,現在多麼的獻殷勤,我們都是回不去以前的。”蘇迷爾的態度異常的堅定,直接把餘下的半杯水給灌下去了。
“好了,先不要多管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明天起來一切都會好的。”江蔓音哄著蘇迷爾。
蘇迷爾笑了一下。“蔓蔓,不好意思,是我把你嚇到了,我其實真的沒事。”
沒事才怪。
剛剛在樓下聽到她的那一句吼秦牧野的話,江蔓音都有些嚇到的。
“不過,蔓蔓,你說歐礫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到底是接了誰的電話,幹什麼去了呢?也不回來跟我打一聲招呼,就這麼走掉,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還是他壓根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呢?我在歐礫的眼中只是一個老同學,或者說連一個老同學都不是?”蘇迷爾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
這樣子的笑容很燦白無力,有些傷人一樣的難受。
江蔓音被她這樣子的笑容能扎到了,目光有些不安起來。
“耳朵,你為什麼要這樣子想,不管怎麼樣說,除掉以前那一層老同學關係,其實你們才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而已,不只是你在他心上沒有地位,我也一樣的,所以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會考慮到我們的感受。”江蔓音試著用盡辦法來勸解著蘇迷爾。
“是嗎?可我怎麼感覺歐礫對你和對我是完全兩種感覺的。”蘇迷爾很直接的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其實,江蔓音也有過這樣子的感覺,歐礫對她和蘇迷爾之間有區別的。
但是那種感覺也不是十分強烈,因為每次歐礫看她的眼神,或者對她做的一切動作什麼的,都比較親近,或者說是故意這樣子想接近她一樣。
可是,江蔓音覺得,自己真心是比耳朵醜,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看上蘇迷爾不會看上她的。
尤其在知道她已經嫁給靳南辭之後,如果還有這麼故意接近,那一定是有別的目的。
不過,江蔓音並不太當一回事,勸說自己只是想得太多了。
但是現在讓蘇迷爾這麼一提,江蔓音覺得並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是歐礫表現的太明顯了。
“耳朵,歐礫他知道我已經結婚了,而且知道嫁的就是南辭,他還這麼殷勤的接近我,純屬就是為了南辭而並不是我,說什麼歐氏要進軍房地產,打算找合作方,第一想要合作的就是靳氏,而靳氏的高門檻,真的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可以有辦法就合作到的,所以他想從我這裡入手。”江蔓音並不想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破壞他們閨蜜之間的感情,況且這個歐礫真的不是什麼她願意多深交的朋友,更加不願意讓蘇迷爾增加這個誤會了。
蘇迷爾怔了一下,然後把一切事情串了起來。
“你說,歐礫知道你結婚了,況且老公就是靳南辭,這件事情不是一直對外保密的嗎?為什麼他知道,而且以歐氏的能力想查靳南辭的底,那不一定辦得到的,歐礫很厲害?”蘇迷爾十分奇怪的看著江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