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的事情更是烏龍,那人是追包媛媛的,因為我起得早,所以每次出宿舍都看到他孤零零地在下面等。他讓我幫忙拿給包媛媛,但我拿回去後包媛媛不肯接,還說送給我吃。後來我也跟那個男生解釋過,可他每次還是悶聲不吭地把早飯塞我手裡就走。
我不好意思那麼貪便宜,有幾次就強塞給包媛媛沒代吃,結果發現她把那麼好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所以後來我還是代吃了,可能林文佳看到有所誤會吧。
我把兩件事都仔仔細細地更莊先生解釋了一遍,忍不住把竊喜給表現了出來:“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他哼哼兩聲沒有回答,抱著我去洗澡了。
第二天他不肯讓我再去快餐店打工,直接搜出胖老闆的電話幫我辭了那份暑期工,說實話我有點惱,可聽到他被胖老闆罵我立馬又心疼了。
“快餐店學到的無非是吃苦耐勞,你不缺這種品質,我幫你安排別的事情做。”
我心疼的不是工作,我心疼錢。不過輔導員說過我的成績在班裡名列前茅,是可以拿獎學金的,只要下學期我好好考,兩學期的成績一綜合完全可以再掙一筆收入。
我睡不著就想爬起來喝水,莊先生按著沒同意我起床,鮮榨了一杯果汁遞過來給我喝,結果我沒接穩,翻了一點在身上。
等喝了兩口我才發現張先生的眼裡有小火苗在竄,我低頭看了看,原來是果汁流到胸口上了。我剛想抽點紙巾擦乾淨,他突然就撲了過來。
他把我手裡的杯子拿開後,一下子扒開了我身上的襯衫,不由分說就開始做羞人的事情——他居然一點一點地把我胸前的果汁給舔乾淨了。
“莊先生……”我喘得厲害,不過是兩天沒跟他親熱,怎麼又開始緊張了?
可還沒進行到下一步時,我突然感覺熱流湧動,緊接著聞到一絲熟悉的味道——我的大姨媽來了。
自從生完孩子後我的大姨媽就不怎麼準時,所以過來的時候我沒在包裡準備大姨媽,慌得爬起來看到床單上印了一朵小紅花,我窘得想鑽地縫。
莊先生很誇張地嘆了兩口氣,看我想捧著床單去洗手間,立馬阻止了:“別碰涼水。”
我點點頭,一溜煙地就跑進了洗手間。可裡面沒有姨媽巾,我也沒帶更換的內褲,所以只好一直悶在裡面,最後還是莊先生主動拿了一條進去給我換:“我家裡沒那東西,你包裡是不是也沒有?”
我埋著頭,臉上燙得厲害:“沒有。”
“那你在家等等,我帶了鑰匙,不管誰敲門都別理。”
我不是忘性大,也不是那麼容易想得開的人,只是莊先生特別注重不讓我胡思亂想,所以有他在的時候我壓根就沒心思回想那件事。現在他這麼一提醒,我頓時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莊先生很快就回來了,拎了一大包姨媽巾,夜用日用的各種都有。
遞給我的時候,他無奈地笑笑:“一路上收穫了不少注目禮。”
我的臉也在發熱,從來就沒聽說過一個大男人跑去買姨媽巾,還一次性買這麼多:“莊先生,難為你了,你真好。”
他哼哼兩聲,嘆著氣說道:“確實難為我,又要當和尚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無奈地扯扯嘴角,心裡卻喜滋滋的。
莊先生清理床單時,我偷偷開機看了下,輔導員又打過好幾個電話過來,我慌了,趕緊回撥過去。電話一響,他那邊就接通了:“沈希,你在哪呢?把我都急死了,你不是說回家了嗎?你外婆她們怎麼說你根本就沒回來?”
他去我家了?
“老師,你又去我家了?”我從來都沒聽說過輔導員會在暑假裡家訪,學校裡就沒有過這種先例。所以先前跟他撒謊說自己回家了之後,我就沒考慮過跟田華嬸通氣,因為我擔心田華嬸會追問我在哪裡,到時候需要撒的謊會更多。
輔導員的語氣很焦躁:“我昨天打了一夜你的電話,後來怎麼就關機了?我急得差點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