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個外人,完全不關他的事。
陳澈沒有說話。
他難道能說,你要是和梁言破鏡重圓,也是一件喜事。
起碼,讓他的負罪感,可以減輕一點。
秦明見他不說話,一氣之下,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直接扔在陳澈的頭上。
酒杯裡,還有她沒有喝完的酒。
她討厭死了陳澈,一直不說話的樣子。
不知道他和金綰在一起時候,該是什麼樣。
但是,一定不是現在的狀態。
她早就在白城打聽過,陳澈以前在白城的生活,是有多麼鮮活。
現在在她面前,好像從來沒有醒過來一樣。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陳澈的額頭上,馬上就因為酒杯在他的額頭上碎掉,流出血來。
秦明馬上靠過去,哭著道,“抱歉,醫藥箱在哪裡,我幫你包好。”
說著她要去拂去他額頭的頭髮,檢視傷口的樣子。
陳澈握住了她的手腕。
“沒事,你也知道,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說完,他拿起桌子上的紙巾,將額頭上的血跡擦乾淨。秦明當然知道, 他剛到白城的時候,受了多少苦。
陳澈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他知道自己理虧,畢竟在這段關係中,好像事情的走向,越來越怪異。
也讓他越來越內疚。
秦明冷笑了一聲。
她道,“你是不是,就等著我來說,這樣就會減輕你心中的負罪感。”
儘管,當初是她非要和陳澈訂婚。
為了這個目標,她一直在努力,甚至不惜一切。
當陳澈真的答應了和她訂婚的事情,她又妄想從他這裡得到感情。
也許是因為她清楚,陳澈根本就不是冷酷無情的人吧。
陳澈之所以愧疚,不是因為辜負了秦明的感情。
而是,因為他利用了訂婚這件事,來檢驗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