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厲歲年，走的實在是太匆忙。
沒有把辦公室的大門給鎖上。
趙成剛才已經觀察了厲歲年一段時間了，反正他已經離開了。
再說，這裡也是他的公司，直接進來也沒有什麼的。
趙成進到厲歲年的辦公室，特意把他桌子下面的畫，給拉了出來。
想看看，畫面上，有沒有留下作畫人的名字。
趙成也是很好奇，厲歲年的身份。
他知道，有些事情別人沒有告訴自己，一定是有什麼隱情。
不知道的話，也許對自己會更好。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
本來趙成以為，厲歲年是一個空降過來的厲害角色。
可是，自從他從白城回來後，就感覺到這個人的狀態，和剛才他們公司來的時候，是兩個樣子。
所以說，他在白城的時候，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趙成是沒有膽子，直接問厲歲年的。
只好，自己慢慢的調查起來。
說起來，他也是為了公司，為了自己，多掌握點資訊。
不然到時候，自己是怎麼死的，可能都不明白。
趙成拿出厲歲年，小心翼翼放好的畫。
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
但是，他還是小心的，給這幅畫拍了一張照片。
萬一以後有用呢。
趙成拍好照片後，又將畫放回了遠處。
自己輕輕的帶上了厲歲年的辦公室大門。
這才離開。
厲歲年到了程家少爺的辦公室。
他走過去道，“程少，我來了。”
那個所謂的程少，看上去比厲歲年還年輕一些。
但是，從外形氣質上，可以看得出，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隨便坐吧。”
程少從原來的位置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