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從來沒見過厲若辰,會對別的人感興趣,會有這麼多問題。
今天,也是和他說話最多的時候。
大部分的話題,都是圍繞著那個女人。
讓厲歲寒聽起來有點不適。
但是,看到兒子開始主動問他問題的份上,只好硬著頭皮聽下去。
厲若辰在聽到厲歲寒說,金綰已經不在白城的時候,神色馬上黯然了很多。
厲歲寒怕厲若辰難過,便道,“以後我一有那個阿姨的訊息,就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可以嗎?”
厲若辰悻悻的回到了房家。
他便拿起畫筆,開始畫出那天見到的金綰的模樣。
先是畫了她坐在地上的樣子,而後是把她的形象,開始叫到自己以前畫的只有厲歲寒和他的畫面上。
厲歲寒過來給厲若辰洗澡,就看到了他正在畫的畫。
愕然了幾許。
厲若辰從來沒有畫過別的女人,現在怎麼在他和兒子的畫上,都悄悄的了加入了一個女人的形象。
他以為厲若辰是和江逃桃李的關係,變好了,大概是晚上做的太過分,有了愧疚之心。
“若辰,你畫的這是誰?”厲歲寒故意問道。
“我畫的那個來看我的阿姨。”
厲歲寒登時更後悔,那天把金綰帶到了家裡。
厲若辰還是一個孩子,完全不懂得分辨,也不知道當初金綰那個女人進來和厲若辰說了什麼,讓他到現在都念念不忘。
自己居然也有被騙的一天,主要是因為,為了給兒子找到一個好醫生,太過心切。
厲歲寒想著以後,更不能讓厲若辰知道金綰的任何訊息。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否已經離開了,希望這次展覽結束之後,她永遠也不要再來白城。
......
劉敏蘭一直躺在醫院裡養傷,江畔磐卻不能每天都在醫院裡陪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