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
雲澤整個人直接呆住了。
合著您老人家想要報仇,不是報宗門覆滅之仇,而是報這個仇?
雖然也不好說這個仇值不值得報,可這……也太離譜了些吧!
原本那個歸無帝尊的形象,在雲澤心中算是徹底崩塌了。
可俗話說得好,傳言始終都是傳言,若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知道一個真正的人是什麼樣的呢?
雲澤整個人一陣無語。
他看向塗修的眼中也滿是無奈。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麼?”塗修再次發問。
“還有一個問題。”
雲澤無奈盤膝而坐,沒有吸納池中的魔液,而是抬起頭望著上面:“那以後我怎麼叫你啊……”
“太爺爺啊。”
塗修理所應當地回了句:“不然你叫我什麼?”
果然,還是逃不掉。
說實話,雲澤心裡還是有個坎,讓他叫一個九歲大的孩子太爺爺,難免有些強人所難。
“好了,跟你說笑的。”
塗修皺眉道:“如今我的身份需要隱藏,你在外人面前還是叫我紀修,我也還是叫你師父。”
“這……有些不太妥當吧?”
“這有什麼!都說了,在性命面前,一切尊嚴都是放不上臺面的東西。”
“好吧。”
雲澤無奈應了一聲。
叫紀修總比叫太爺爺要好不是?
他看向頭頂,還沒有看見時幽與布布的身影,不由詢問道:“對了,你剛才看見外面的一老一少了麼?他們為什麼沒進來?”
“應該是要給你我留些時間吧。”
塗修回了一句,還不忘囑咐道:“對了,你不要太相信時幽,那老小子心裡的小九九不比我少。”
“但凡是他所說之事,你最好是在心裡過了幾遍再說。”
“好,我知道了。”
“既然你沒有問題了,我還有個問題要與你說。”
塗修再次開口,雲澤便在一旁默默聽著。
“其實我這次並非轉世,也非投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算是奪舍。”
“奪舍?”
雲澤再次皺眉。
奪舍和轉世完全是兩個概念。
轉世是要經過一次輪迴,雖然還帶著記憶轉世,可身體始終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