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色斯和杜勒都轉過臉來看陳川。陳川開始認為很可能是這樣的。
“德國太子怎麼樣?”陳川問道。
“哦,我們還沒問他。”杜勒說。
“問問他吧,杜勒。”瑞色斯吩咐杜勒。杜勒立即去了德國太子的房間。
一會兒功夫,杜勒回來了,說:“德國太子也在發燒。”
“唉,東方之神還是挺厲害的。”陳川心有餘悸地說。
“你有什麼辦法嗎?”瑞色斯有些擔心地說。
“我肯定有辦法。”陳川自己卻大吃一驚,自己有什麼辦法,有什麼鬼辦法,這是誰呀,非得用老子的嘴說話。
大家都信任地看著陳川。
陳川是有苦說不出。
但話已經說出來了,不得不說下去。
“我去一趟中國城吧,請一位中醫。只要你們信任我,他們倆就能藥到病除。”陳川不由得讓自己隨意瞎說吧。
就隨意瞎說吧。
他真想埋怨系統。
但看起來系統也不說話。
這是怎麼回事。
陳川在心中腹謗著。
杜勒立即安排車,啟程和陳川去中國城了。
中國城裡正在過端午,到處是張燈結綵和舞龍。
杜勒和陳川在舞龍的隊伍中來到了一位老中醫的破舊診所。
陳川繼續腹謗,這是怎麼回事,他行嗎?我還信誓旦旦地說只要他們信我,信我什麼呀,我哪懂什麼中醫。
陳川一臉苦相,這真是趕鴨子上架。
我懂個屁中醫。
陳川一氣憤,一個老者在陳川的心中答了話:“我是扁鵲,我自然能醫好他們。”
陳川第一次心裡還有聲音,而不是腦中。以前系統和陳川的對答都是在腦中完成的。
陳川罵自己差點暈了,培訓的時候教官說過一嘴,靈和人的溝通是在心中的,而不是在腦中。因為他們不是神。
差點兒忘了,差點兒忘了。
陳川按教官教的方法,心中默想要交流的內容:“扁鵲先生,他們倆於我有救命之恩,不管怎樣,勞煩您伸手相救。日後定答謝。”
心中感覺到了扁鵲的笑意,陳川這時才不腹謗。
否則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