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交又怎樣?我就算不交你又能拿我怎樣?!”伯遷抽出兵器,目眥欲裂,他太將勝負欲當回事了,以至於對方破壞規則後,他真的想和他們廝殺一場,“要拿我的軍章,就跟我決一死戰吧!”
伍頓雷無奈地喊道:“伯遷校尉你清醒點,這只是演習!”
伯遷雙眼通紅:“不!我是將軍,現在我是將軍!”
猛夏站在伯遷身邊,同樣舉著大錘戒備著。
他和伯遷一樣,也被士兵包圍著。其實他原本也想殺出一條血路來,但現在伯遷這樣憤怒,他冷眼旁觀了一會兒,又突然決定投降了。
說到底,他現在只不過是副將軍。就算這次演習,他們這隊完全失敗,責任最終也只怪在伯遷頭上。
再說了,他其實也同意伯遷的話。現在是伍頓雷和坤末破壞了規則,演習如果能這樣玩,那最後的功勳就不能算了。
既然不能算,最後誰勝誰負都不重要。
難道俘虜們打下來的功勳,也能歸到他伍頓雷的頭上嗎?
如果可以的話,這些被收走軍帳的長官們和士兵們哪裡願意啊?
反正,無論結果是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他猛夏的千夫長之職。
想到這裡,舉著錘子的莽漢忍不住轉身給伯遷一個大耳刮子:“你清醒點!這是演習,你難道要用刀槍對著自己兄弟嗎?!”
伯遷被猛得抽了一巴掌,一下子被打傻了,差點就陀螺一樣原地轉了個圈。他即使控制住自己的慣性,但又覺得自己顯得特別狼狽。
猛夏手下沒有輕重,伯遷的臉立刻就腫起來。
伯遷在原地愣了愣,隨後怒不可遏:“你竟然打我?!”
他撩起袖子,舉起武器,就想朝猛夏扎去。
猛夏下意識地抬手一檔,武器敲在錘子上,發出劇烈的金屬撞擊聲。
莽漢罵了一聲,被點燃了怒火,差點就要回手把伯遷砸死。
突然,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幾人身邊響起。
“將軍們!”
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因為清脆得像鳥兒一樣,引得在場的大漢都回頭去看她。
“下方的營地都已經紮好了。”一個束著頭髮的女兵,穿著戎裝,擠過層層包圍計程車兵,來到他們跟前。
她相貌平平,只是這個聲音實在太過好聽。
女兵說罷,對著幾人行了個軍禮。
“誰啊?這麼沒眼力見,這邊的情況看不見嗎?”猛夏因為伯遷的突然拔刀相向,正氣不打一處來,本來聽見女兵好聽的聲音後,這個莽漢的氣已經消了大半。但等他看清楚女兵的相貌之後,又繼續發怒起來,還遷怒於女兵。
然而,女兵不急不躁,再次行了個軍禮,說:“正是因為看見了,才想來告訴你們。”
猛夏:“她誰啊?!”
伍頓雷見到女兵來了,狐疑地摸著下巴上的絡腮鬍,遲疑地說:“我營地的女兵而已。咱都奔波了一天了,明天還要打仗,咱就都先歇下吧。”
“你說歇就歇?!你算老幾啊?!”伯遷餘怒未消,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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