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梁錦橙走過去，挽住她的手。
林蔚然的手臂傳來一陣冰冷，看她一臉不正常的紅潤，心疼道：“生病了還喝酒，以為自己真的是女超人嗎！”
“我沒事，走吧。”
“走什麼走，我已經忍得夠久了，你們結婚三年，你默默付出這麼多，這個人渣玩女人就算了，竟然有臉侮辱你，是良心被狗吃了。”林蔚然來勢洶洶，怒瞪向沈沉。
柳素素見沈沉被罵，不樂意了：“這位小姐，麻煩你放尊重點。”
“尊重，尊重那隻狗，還是尊重你這個女表子！”林蔚然向來口直心快，何況這些話，她忍了好幾年。
“你……你……”柳素素被堵得一口氣沒能提起來，不知道怎麼回擊林蔚然，只好將刀刃對向了梁錦橙，“梁錦橙，明明是你出軌在先，怎麼現在反過來責怪阿沉，你不自重，婚前非處，為了錢給別的男人生孩子，你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阿沉！”
梁錦橙無心爭辯，早在剛才沈沉出現的那一刻，此刻只想拉著林蔚然早點離開，“蔚然，算了。”
林蔚然掙出梁錦橙的束縛，咽不下這口氣，“婚前非處？呵呵，你不是也沒有結婚……難道你還是處/女？”
柳素素羞惱的咬著唇。
轉而，林蔚然眸光如劍，刺向沈沉，“錦橙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就是這樣讓其他女人欺負她！”
沈沉眼眸微眯，似是一頭時刻準備捕食的獵豹，冷哼一聲，繼而道，“為了我？”
“蔚然，夠了。”
梁錦橙低吼了一句。
林蔚然蠕動著嘴唇，硬生生將想說的話止在了唇縫間。
周遭的空氣凝結成冰。
撥出的氣體都帶著寒氣。
沈沉卻是挑著眉，墨色雙眸裡面的笑意愈發濃重，夾雜著詭異，“夠了嗎？”
他一手插著西褲口袋裡，一手垂落在身側，落落大方走進梁錦橙，微微俯身，讓她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所以，你做的一切是因為我？” 聲線，那樣輕佻，不屑！
帶有攻擊性。
林蔚然降梁錦橙護在身後，做保護狀，然後嘲諷看向他，“你那是什麼表情。”
沈沉眉間露出的譏誚，提高了林蔚然的防禦心。
“為了錢，出賣身體，還堂而皇之站在這裡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梁錦橙，你還要不要臉。”
柳素素見狀，幫聲道：“就算阿沉不能滿足你，也不能隨便找別的男人呀。”
廁所走廊上，燈光晦暗，打在梁錦橙的側臉上，撒下一片濃濃的陰影，她眼中蒙上了一層霧氣，盈盈的水光在像尖銳的繡花針一般，刺進了沈沉的眼裡。
“剛才張總對我騷擾的時候，你有想過制止嗎？”梁錦橙扯動著乾涸的唇瓣，“沒有吧……畢竟你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張總不敢去看柳素素。”
沈沉……那個天之驕子一般的人，高傲、果決，眼裡容不得一星半點的渣滓，又怎麼會容得下她這副“殘缺”的身子。
她淒厲一笑：“確實是我不要臉，在被張總欺負的時候，還期盼著你會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