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沒做聲。
胡琉玉皺眉,這才說道,“我有藥,吃了就行了。”
“那不行,怎麼能給小孩子亂吃藥呢?就算是情敵,你也得分清狀況吧?你們胡仙不帶這麼喪盡天良的,連幼兒都不放過。”我略顯不快的反感了幾句。
聞言,胡琉玉氣的調整了片刻呼吸,這才認命似的解釋道,“是催奶的藥……”
“呃……你個姑娘家家的,帶著那玩意兒幹啥?”我更奇怪了,但也把孩子抱了過去,誰知道胡三爺啥時候回來,他要是三天兩頭的回不來,我沒事,這小阿秀絕對會餓個半死的。
聞聽我問這個,胡琉玉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瞅她不說話,我也沒剎住車,接著又問她,“你也沒生過孩子下過崽兒,吃那藥能管用?”
“能。”胡琉玉顯得很是不耐煩,催促說,“你把捆仙鎖給我解開,我來喂這個小賤人。”
“這……”我忽然就停住了腳步,覺得這事兒不對啊,這婆娘不會是騙我的吧?
這些狐狸精一個比一個賊,那獨眼用根兒大蘿蔔就讓我睡了三天,要是我真給胡琉玉解了捆仙鎖,她肯定會跑的,萬一再把小阿繡給掐死,我怎麼跟胡三爺交代?
再說了,我怎麼知道她吃的是催奶藥,還是毒藥,就小阿秀這身板兒,一口毒奶,就逮住了,都不用第二口,絕對能二次投胎了。
我如此想著,便沒再靠近。
似乎是看出了我有這疑慮,琉玉便說,“你若是不放心,只把我手解開就是了,被捆仙鎖綁著我是沒有辦法自己解開咒術的。”
我還是猶豫著沒動。
“我要是想弄死這小賤人,你覺得她還能活到現在麼?”胡琉玉被小阿繡那哭成擾得額角暴起了幾根細微的青筋,皺眉盯著我倆,那眼神之中盡是厭煩。
我摟了摟懷裡的孩子,嘟囔說,“這我哪兒知道,萬一你一時興起殺了她,咋辦?”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她嗎?”胡琉玉緩了口氣,轉而詢問。
我不拉了兩下腦袋瓜子,也是懶得想。
卻聽胡琉玉說,“因為我不傻,一來這小賤人是胡玉璃的摯愛,我只是想要個孩子,可以不跟她搶男人,更不想惹得胡玉璃厭惡;二來這小賤人是殺不死的,無論死多少次,她都會再次出現,就像是胡玉璃生命中抹不掉的夢魘。”
胡琉玉說那些,我自然也懂,可還是追問她,“那你身上真有催奶藥?那藥……”
聞言,不等我說完,胡琉玉的面色一紅,便打斷了我的話,賭氣似的支支吾吾的說了句,“我…我聽說胡玉璃是有這癖好……”
不是……你們狐狸都這麼會玩兒的嘛?
我眼神怪異的打量著胡琉玉,這狐狸精的臉瞬間就又紅了三分,急眼道,“你到底用不用我喂?不用就算了!把她抱遠點兒!”
這狐族耳聰目明,尤其是這聽力,那是十分敏銳的,所以對十分刺耳的嘈雜聲也是很反感的,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就是如此啊!
掂著這孩子,我又猶豫了一會兒,瞅小阿繡哭的那是氣兒都上不來了,只得硬著頭皮過去,把胡琉玉手上的捆仙鎖解開了,警告她,“你可別傷害這孩子,否則胡三爺不會放過你的。”
胡琉玉坐起身,瞪視著我沒做聲。
我不放心的瞅瞅小阿繡,可也只能把這孩子遞了過去,誰讓這是在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兒的狐狸洞呢?那洞口外只有兇殘的雪狐,我確實是給她找不來吃食。
胡琉玉接過孩子,從衣襟裡摸出了幾個手指大小的藥瓶,挑了個奶白色的,便倒出藥粒,放到自己嘴裡,之後便聲音冷硬的呵斥說,“你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你以為我稀得看?”我嘟囔著轉過了身,但防著這婆娘掙脫捆仙鎖,還是支稜著兩隻耳朵,仔細聽著後邊兒的動靜。
那藥應該是真正的催奶藥,而且藥效很強,沒一會兒我就聽到了胡琉玉寬衣喂小阿秀吃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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