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愣了一會兒,也不知是在想啥,回過神,就趕緊抓我的手,攔著我,著急的,說“表侄子,這可使不得,先生只是在診脈,你可別想歪了……”
原本瞅表叔拽我,我還頓了下,可聽他說這個,我一把就將二人都掀翻在了地上。
“哎呦!你他娘是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在這兒多管閒……”那老小子摔在地上,叫罵著就要起來。
我上前一步蹬住這人的心口,把人踩在地上,用手指點著這個禍害人的神棍,呵斥說,“你個老騙子,藉著平事兒的名義,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還敢在這兒叫囂,你說,那姑娘肚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那是聖胎,是聖胎!”這神棍倒在地上,還在不停的叫囂,抱著我腳還想把我掀開。
“哎呀……表侄子,你可不能這樣……”我那窩窩囊囊的表叔也上來攔著。
我把這人推開,就問他,“表叔,你是真傻,還是不能接受事實,在裝傻?他明明就是個騙子!就是他給看事兒之後,這人才瘋的。”
表叔讓我吼得一愣。
“你別聽他的,你閨女肚裡的可是聖胎,以後孩子生出來,你是能跟著沾光的!”那神棍倒在地上,起也起不來,就抻著個脖子擱那兒嚷。
我一腳踩實了,俯身就是個大嘴巴子,啪的一聲,給這畜生的後槽牙扇掉了兩顆。
這騙子也是骨頭硬,被我揍了,也還是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啐出一口血沫子兩顆槽牙,跟我叫板,“你個毛頭小子,有本事今兒你弄死我!”
我抬手就又給了他個大嘴巴子。
“你要是……”
我‘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
“弄不死我,我就……”
我反手就又是‘啪’的一巴掌。
“就……”
‘啪’
這禍害人的神棍還是一直叫囂,我就繼續扇,直到扇的這神棍再也叫囂不出來,整個臉都腫成了豬頭,是點頭磕打腦的認錯,這才停了手。
我這一巴掌一巴掌的,可沒手下留情,也不知這人哪兒來的底氣,愣是挺了這半天。
“現在你認了?”我看這神棍服軟了,就問了句。
“你…你這是屈打成招……”這神棍腫成豬頭的臉上,勉強睜開了一點兒眼縫,嗚嗚囔囔的說了句。
“嗯?”我抬了抬手。
頓時這神棍一哆嗦,縮著個脖兒就沒聲了。
我那表叔一直站在旁邊兒傻愣愣的看著,這會兒有了個結果,我就問他,“事已至此,是送官還是私了?表叔你拿個主意。”
“這…這這……”表叔揣著個手兒,頓時就沒主意了。
這人也不是我親表叔,我也沒權利替他拿這個主意,咱擔不起這責任。
我踩著那神棍,等話兒,表叔支吾了半晌也沒說出個啥。
卻聽這神棍哆哆嗦嗦的說,“別送官,我有錢,我可以賠你錢……”
聞言,表叔揣著手轉悠了會兒,問他,“你給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