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木棍當做長矛,在這活屍身上,連刺幾下,用力將他懟到了那大石頭上,這才用棍子頂住,呵斥那野小子,“脫褲子!”
這小孩兒那都嚇得不行了,但是這會兒倒也是真聽話,趕緊脫了褲子,都沒醞釀一下,這新鮮的童子尿,就兜頭澆在了這活屍身上。
頓時被我頂在大石頭上的活屍雙手抱頭,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掙扎著,似乎是想跑。
這之後我還要在這兒找溫白的下落,要是讓他跑了,豈不是留了後患?
我頂著那桃木棍子,沒鬆手,這活屍抓著腦袋上雞窩似的頭髮,那淒厲的慘嚎聲迴盪在這山洞子裡,聽著那真是無比的刺耳。
野小子撒完尿,提上褲子,就堵住了耳朵,往後躲躲,也沒敢再看這活屍。
這屍體就是屍體,即使他會喘氣兒,能走能動,也已經不是活人了,那種蟲子利用無處不至的觸手,控制維持著屍體的生命機能,甚至可以靠吸食血肉來維持屍體的新鮮。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屍體算是變相的“長生不‘死’”了,可卻淪為了那種蟲子的皮囊,失去了作為一個‘人’的意識。
想要徹底弄死這活屍,只能朝那蟲子藏身的喉嚨下死手。
掏出匕首,我照量了兩下,也是有點兒緊張,怕那蟲子躥出來,會扒到我手上。
稍作猶豫,我還是把這刀子放回兜裡,拿出了打火機,咬咬牙,就把那活屍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給點了。
雖然這活屍被野小子澆了童子尿,但也沒渾身溼透。
很快這火苗就順著活屍的衣襬向上燃燒了起來。
就算他是具屍體,可畢竟也是活人的樣子,作為同類,看著這活屍在火裡掙扎,也還是讓我覺得很是殘忍。
但這點兒火肯定是不能把他燒成灰兒的,頂多就是些燙傷而已。
我見火燒起來了,便雙臂用力,將這桃木棍挑起,把活屍橫掃摔在了地上。
不給他反應的時間,衝上去,就把這桃木棍的棍尖兒戳進了活屍喉嚨靠下的位置,用力一捅,一挑,就把那屍體裡的黑蟲子給挑了出來。
把這蟲子挑出來可廢了我不小的力氣,感覺那蟲子和屍體是完全纏在一起的。
要不是有屍體上的火苗燒著,估計我根本就沒法把這蟲子和屍體分開。
這個黑蟲子可比我之前見過的都要大。
足有兩個拳頭的大小,身子是橢圓形的,它身上探出那觸手細長的就像是人的髮絲,又多又密。
被我拉出來的時候,那些觸手足有一米多長,若不是這桃木棍夠長,這東西又怕火,那我怕是要成了這蟲子的第二個皮囊。
不過,這些觸手被屍體上的火苗一燒,也沒攻擊我,頓時都縮回了那蟲身裡,連那黑不溜秋的大蟲子也瞬間乾癟縮小,眨眼的功夫就被這屍體上的火燒成一塊焦炭,散發出了陣陣惡臭。
蟲子被燒死了,那具活屍已經成了死屍,倒在地上是迅速的乾癟成了一塊老臘肉。
我又用棍子戳了戳這屍體,確定這玩意兒不會再動了,這才轉身,伸手想接那孩子下來。
卻見這野小子,愣怔的瞅著這山洞子的頂部,是動都沒動一下。
我循著他看的方向看過去,頓時也是愣住了。
地上那乾癟的屍體上,還跳躍著妖冶的火苗,這火光映亮了小半個山洞。我抬頭便見,就在不遠處那洞頂上,一口碩大的黑棺,被粗壯的鐵鏈倒掛在洞頂,封了不少黃符。
而此時那朝下的棺蓋突然鬆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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