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五半信半疑的眯了我兩眼,沒吱聲。
我就跟李千五說,“這事你當個故事聽聽也就得了,蛇就是蛇,不可能變成人,現在這金花大蛇是念著和胡三爺的那點兒舊情,才沒為難咱倆,要是讓她知道我是個假貨,那咱就別活了。”
這李千五似乎是想到了昨晚那金花大蛇問他金子下落的事兒,於是趕緊點了點頭,表示不會出去亂說。
那蛇講故事,肯定是有誇張的成分,什麼變成人形啊,躲進娘娘廟避劫啊,我覺得都不咋靠譜兒,不過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那就是金花大蛇說這是六七十年前的事兒了,而那個時候這老狐狸身邊就已經沒有‘繡繡’這個人了,如果真是這樣,按照時間推算,就算這個‘繡繡’還活著,今年那最少也得七八十歲了。
我這還惦記著拿‘繡繡’當把柄,威脅那老狐狸自裁,現在看來是沒啥希望了。
琢磨著這事兒,我這心裡是拔涼拔涼的。
這李千五跟我嘀咕完這些,出去上了趟廁所,似乎這才發現,我是回來了,他那摩托不見了。
就問我把他那座駕弄哪兒去了,於是我就把昨天帶劉曉梅兜風,不小心看到那螢石礦秘密的事兒跟他說了。
李千五先是心疼了一通自個兒的摩托,又問我那棺材裡有沒有寶貝。
我就把兜子裡裝著大蟲子的酒瓶拿出來扔給了李千五。
說上次在鎮上的屠宰場,收拾那個百年老屍的時候,我就覺得那具女屍的身體裡好像是有啥東西,現在一想,可能就是這玩意兒。
李千五晃了晃瓶子,那大蟲子就跟個球似的在瓶子裡來回彈,也沒啥變化,這貨就擰開瓶蓋兒,把那大眼珠子湊到瓶口上去瞅。
我一看嚇了一跳,趕緊把李千五的腦袋扇到了一邊兒。
幾乎是同時啊,那瓶子口探出了一根又細又尖的觸角,差點兒就扎這貨眼珠子裡的。
一把搶過瓶子,我就擰上了瓶蓋兒,頓時那觸手又縮了回去。
李千五嚇了個激靈,也不惦記那螢石礦裡的寶貝了,搓著膀子,只說那摩托丟了就丟了吧,反正有錢買新的了。
我瞅瞅他那慫樣兒,沒吱聲。
盤算著那老狐狸和劉曉梅的事兒,我也沒空琢磨那螢石礦的棺材了,可我翻了一整天的書,也沒找到啥有效的辦法,可以把那老狐狸從劉曉梅身上揪出來。
不過,這天晚上,我和李千五吃著飯,這貨突然就一個激靈,眨著眼朝我拋起了媚眼兒。
我一瞅這是那張姑娘不請自來了?
果然,不等我問,李千五就改口管我喊小哥兒了,說她已經打聽過那個‘繡繡’的底細了。
聽她提起這個繡繡,我實在是不抱啥希望了,就問這狐媚子,說,“這胡三爺念著繡繡是不是有幾十年了?”
聞言,張姑娘趕緊點了點頭。
見狀,我是徹底洩氣了,嘀咕說,“那這繡繡應該已經很老了,或許早就死了吧……”
卻不想,這張姑娘趕緊搖頭說,“沒有,這繡繡可真不是一般人,我聽族裡的姐姐們說,這個繡繡還活著,而且就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這怎麼可能?
我詫異的瞅著張姑娘,讓她繼續說。
卻聽這張姑娘說,讓胡三爺念念不忘的這個繡繡,確實是叫羅阿繡,不過,這羅阿繡可不是啥普通人,聽說是個挺有本事的小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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