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又細又軟,良澄一下子想到三月的嫩柳,眼睛微微睜了睜,落語下意識的想躲開他,看他眼神變得不太對勁,就狠狠的踹了他一下,“放,放我走!”
良澄看著她,忽然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手就捏了捏她的下巴,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後貼身,緊緊地將她壓住。
他撫摸她的面板,眼神變得迷離,笑容卻更加幽深擴大。
“你,你可是說過,你是好人的??”落語的腦子開始越來越迷糊,卻還是強撐著理智說道。
屋裡的溫度上升的越來越高,她的臉很快紅了。
他猛然間就低下頭,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一直當好人,我也會很累的。”
“你放心,你會很舒服的。”
他的手摟住她的細腰,像是在揉捏著麵糰一樣,捏得極有技巧,讓她忍不住輕輕低叫了一聲,他在她耳邊,輕笑地說:“我告訴你,這個,叫做前戲??”
後面的事情,她就記得不太清楚了。
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今天晚上,這樣的時候,想起這件事情??
落語一下子就心亂如麻,忽然間就產生了無比強烈的牴觸感,對眼前的這個人,對這世界上的所有東事物。
她一下子就推開了宋許諾,慌亂的拿起一邊的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體,深深的吸了口氣,語氣歉然,“對不起,許諾,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宋許諾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被她推開,臉上一下子由剛剛的緋色變成陰晴不定的暗色。
“都結婚了,你還沒準備好,那你要什麼時候才能準備好?我承認,昨天晚上是我不對,但你也沒有必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我吧?還是??你不會在跟我做的時候,在想那個男人?”
宋許諾鋒利的視線掃向她,見她急於想證明自己,反而冷笑一聲,“是的,一定是的!我還真是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結婚都不到一個星期,我的新婚妻子不想和我,反而想著和其他男人**?”
落語羞憤難當,“你為什麼要說這麼難聽的話?我真的只是一時半會沒辦法接受??”
“但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接受呢?我給你多久的時間,你才能徹底放下那個男人,然後和我在一起呢,一年,還是十年?”
宋許諾粗暴地打斷她的話,心中的憤怒也都不知道該如何發洩,只是看著她,眼中流露出難過和悲傷的表情,拿好自己的衣服,摔門而去。
如果說昨天的那一次只是偶然,那現在??
落語搖搖頭,整個人如同洩了的皮球一樣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今天晚上,恐怕她是睡不著了。
而彼岸的這個時候,正是早上**點鐘。
良澄坐在辦公室裡,對面的那個女孩小心地看著他,看他的臉色不太好,足足等了好幾分鐘,才開口問:“良總,您到底現在感覺怎麼樣呀?”
良澄把報紙扔到一邊,斜了她一眼,“小姑娘,你和你的朋友們說能夠幫我忘掉一個人,結果你們的辦法就是天天把我帶到賓館裡去,然後在房間裡對我做什麼心理疏導?結果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還被報紙上大寫特寫,說我風流成性,我是個好人,我被這麼寫,我很難過,你知道嗎?”
女孩撅了撅嘴,“我們都是學心理的,為了能治療您的情傷,這個星期可是動壞了腦子,誰能想到您經常把我們帶進去??”
助理在門口扣了兩聲進來,“良總,陸星辰小姐堅持要見您。”
良澄臉上的不耐一閃即逝,手就摩挲著下巴,沉思一會,就示意女孩先離開,對助理說:“讓她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