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之白才走了進來。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蘇清悠連忙問道。
“你放心，沒什麼事情。”之白淡淡地說：“以後，她們不會再去文淵上班，也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她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之白，如果我成了這樣的冷血無情的人，那我還是我嗎？”
“小姐，你以後會成為文淵的繼承人，所以，如果不能讓心腸硬一點，你會受很多苦。”
之白的聲音裡第一次有了點人情味，“小姐，想想你曾經的生活，如果不想再被人隨意欺侮，心必須要學著硬一點才行。”
蘇清悠閉上眼睛，良久，又睜開。
“我想回去了。”
見她很疲倦的樣子，之白沉默下來，把她帶了出去。
她坐在車上，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說的對，之白，有些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蘇清悠想到蘇清文，想到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就是為了讓自己痛苦，心底對她的恨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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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她來到公司，先是坐電梯到了頂樓，敲了敲薄言辦公室的門。
“請進。”
聽到甜美的嗓音傳進來，她心底泛起冷意，開啟門走進去。
蘇清文正在薄言桌子面前聽著他說話，一邊手裡記著什麼東西，看是她，愣住了。
蘇清悠走到她面前，看著她，靜靜地說了一句，“許夢雪，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手都能伸到市場部。”
蘇清文往後退了兩步，已經靠上了薄言的桌子，“蘇清悠，你又發什麼神經？”
“你應該付出代價！”蘇清悠手狠狠揮了過去。
立刻，蘇清文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她眼上立即蒙上一片淡淡的霧氣，跑到薄言身後，哭泣道：“薄總，救我！”
“蘇清悠，你幹什麼！”
原本以為蘇清悠是來見他的，沒想到竟然當著他的面打了他的秘書一巴掌。
薄言站了起來，沉下臉，對捂臉哭泣的蘇清文說：“你先去洗手間洗一下臉。”
蘇清文眼底閃過一絲不甘的恨意，卻還是點點頭，走了出去。
辦公室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薄言狹長的眸子望著她，表情冰寒，“發生什麼事了，蘇清悠，你當著我的面打我的秘書，不覺得很過分嗎，你是當我無能嗎？”
蘇清悠不想和他說話，直接就想往門外走，被他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