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皓看到蘇清悠,兩眼倒是放出光來。
司儀在她身旁開始朗讀婚禮誓詞,“樑子皓先生,你願意娶蘇小姐為妻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我願意。”樑子皓急切地說。
司儀對蘇清悠繼續說道:“那麼蘇小清悠小姐,你願意嫁給樑子皓先生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她不願意。”
清冷的聲音,一如既往。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都朝著說話的人的方向望過去。
蘇清悠聽到這個聲音,心臟彷彿一頭小鹿在草原上瘋狂地跑起來。
小鹿跑得太快太快,快得她整個人如火般快燃燒起來,腦海裡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萬籟俱寂。
周圍人的喧鬧好像與她無關了一樣。
她慢慢轉過身,見到來人,捂住了嘴,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下來。
是薄譽恆!
他真的來了!
薄譽恆身著黑色禮服,騎一匹白馬,越過眾人,在他們的驚呼聲中,來到蘇清悠面前。
他極為英俊的臉上,神情淡漠,英雅的身姿在馬背上從高度上碾壓了禮堂裡的所有人的存在。
他高高在世的模樣,視萬物為無物的神色,和超脫冷逸的氣質,讓他即使不是帝王,也勝似帝王。
許多來參加的女眷看到他,如同變成了他的子民,只是呆呆地看著他,欣羨渴望的模樣像在膜拜神邸。
“好帥啊,他是誰啊?”
“我要昏過去了,他就像一個白馬王子一樣!”
“他就是白馬王子啊!”
“天!他不會是來搶婚的吧,好浪漫啊!”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他拉住蘇清悠的手臂,輕輕一提,就把她抱進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