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讓他楊廣等的奸計得逞。
高落瞅了一眼楊廣,鼓起勇氣說道:“皇上,臣敢為太子作證,太子並非誣陷晉王,那令牌就是晉王派去南海縣刺殺朱道明妻兒現場留下的證物。”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給晉王等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太子和韓擒虎則被高落這話給搞糊塗了!
他高落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突然反過來幫助自己等?
“你……”宇文化及一雙滿是怒火的眼神瞪著高落說道,“高大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知不知道誣陷晉王殿下,是何大罪?”
“宇文大人,下官雖只是一小小的縣令,但是所言句句屬實,從來不會誣陷任何好人。”高落轉身看向皇上說道,“皇上,臣以性命擔保,那令牌確實是晉王派去南海縣殺手留下的證物,太子說的句句屬實。”
楊廣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一張凶神惡煞的面孔,緊握著拳頭,恨不得將高落碎屍萬段。
這下滿頭冷汗的楊素一看大殿前地上的令牌,碎成了五六片,他立馬稟道:“皇上,光憑高大人一句話就說是晉王府上的殺手留下的證物,在臣看來,完全是無稽之談,毫無可信的證據。”楊素指著碎了的令牌繼續說道,“皇上請看,如果那令牌真的是晉王府上所有,豈能會如此不堪一擊,這才被皇上您一扔,就碎了!依臣看,這完全是一塊假令牌,與晉王並無絲毫的關係。”
“皇上,丞相大人言之有理,這完全就是一塊假令牌,與晉王毫無任何關係。”宇文化及隨即附和道。
孃的,這兩隻老狐狸,還真是什麼都能想的出來。
一看那塊令牌,卻是碎了,高落也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站著半天不動的張玉良仔細地理了一下事情的發展經過,覺得目前事情對太子大為不利,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太子;而且整個朝堂之上,也沒有幾個人出來給太子說話的(根本就沒有人),就算證據確鑿,可怕到最後,吃虧的還是太子。
要想除去楊廣,並非這一件事就能讓他永遠翻不了身,再也得不到皇上的信任。
要想除去楊廣,一切還得從長計議。
張玉良上前一步,拱手稟報道:“皇上,依臣看來,這完全是一場誤會,太子可能是聽信了其他人的讒言,所以才覺得這塊令牌是晉王殿下的人的;晉王殿下雖然派人去了南海縣,但是並沒有人看到過晉王派去的人拿的是什麼樣的令牌,也沒有人看到晉王派去的人拿有令牌,所以依臣看來,太子誤會了晉王,晉王也錯怪了太子。”
其實皇上心裡也有數,只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你掐過來我掐過去的,誰出了事情,對自己、對大隋江山都不是好事。
張玉良這話不但給了太子和晉王的臺階,也把十分尖銳的矛盾瞬間給化解到了最小。
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事情對太子確實不利,右武大將軍賀弱弼出步說道:“皇上,張師爺言之有理,這完全是一場誤會,既然是一場誤會,那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韓擒虎也出步說道:“皇上,太子和晉王都是我大隋的未來,臣不願意他們任何出了事情,更不想看到因為這麼小小的事情,傷了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皇上,此事就到此為止吧!望皇上不要在追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