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蘇總，晚上的商會你接到邀請了吧？”
“嗯，我聽小姜跟我提了一下。”
盧良驥點點頭：“我聽說張星馳也會去參加，到時候我就不過去了。”
“別啊，一塊兒去唄。”
“咱倆一塊露面多不好。”
“這有啥的？”
“我還是不去了，晚上還有別的事兒，你可以去參加一下，擴充一下自己的人脈啥的，說不定還能為咱們新正拉到很大一筆訂單呢！”
沒人陪自己參加，那怎麼說呢？
在盧良驥走以後，蘇澄盯上了姜秋芸。
這丫頭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女伴。
“小姜，我卡不是在你那兒嗎？你現在去挑兩套禮服回來，晚上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蘇澄不是徵求姜秋芸的意見，而是給她下通知。
姜秋芸倒是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覺得能跟蘇澄出入這種上流社會，更能開闊自己的眼界。
“好的蘇總，我晚上準備一下。”
“不過禮服的話就算了吧，我到時候換身自己的衣服就行了。”
“那不行，你不是作為秘書參加的，而是作為的女伴，要是不穿點大牌，人家怎麼看我呢？”
“你拿著我的卡隨便刷，越貴越好。”
給姜秋芸買禮服，相當於送她禮物。
無論多少錢，蘇澄都能拿到十倍返現。
那當然是越貴越好了。
不過這點小錢，蘇澄都懶得去現場，直接讓姜秋芸自己刷卡。
可在姜秋芸看來，她覺得蘇澄是真的把他當成自己人了，隨便刷隨便買，這是一個秘書該有的特權嗎？
蘇澄這話的分量很重，讓姜秋芸心裡暖洋洋的，感覺到自己被特別對待。
晚上。
這次的宴會屬於聯誼會，可以跳跳舞、喝喝酒，並沒有擺桌上菜，全程幾乎都是站著。
鍾子黎在聽說今晚有很多大佬出沒以後，第一時間買了一套禮服，趁機混了進來，遊走在各種大佬附近敬酒攀交。
原因沒別的。
鍾子黎在推行她的商業計劃時，犯了一些致命的錯誤，導致蘇澄的千萬預算已經不夠了。
蘇澄幫她父親轉院、包專機、請醫生，鍾子黎實在不好意思再朝他要錢。
鍾子黎提前一小時到場，想要與這些湘城的大佬攀交，但得到的基本上都是敷衍、搪塞。
少有願意給錢的，但卻讓她拿東西交換。
至於什麼東西，只要是成年人都懂，無非就是男女那點事兒。
湘城的風氣其實好一些，但也沒好到哪兒去。
不過，鍾子黎這種拉投資的方法實在太簡單粗暴，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提高警惕，不搪塞才怪呢。
跟你熟嗎？
張口沒聊兩三句，就直接要錢。
一要還要好幾百萬。
怎麼認定你不是騙子？
鍾子黎說了累，端了一杯紅酒，獨自站在窗邊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