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看來無論國內外,都是通用的。
果然天底下男人都差不多,喜歡用下半身來判斷問題。
但馮勳心裡就不爽。
首先是他的需求沒有得到解決。
二是覺得,蘇澄有點看不起他。
什麼叫那種作風?
怎麼就形成作風了?
男人偶爾採摘兩朵野花,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兒麼?
你不採,不能說明你就高尚。
再說了,他是付錢的。
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到蘇澄的嘴裡,變得這麼難聽刺耳呢?
馮勳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不過,蘇澄的拒絕,加上他之前的故弄玄虛,在馮勳的心裡產生了一些隔閡。
蘇澄回到家以後,蔣悅已經等待多時了。
“咋樣?你那個同學說啥了?”
“還行,挺順利。”
蘇澄用了順利這個詞,而不是融洽。
蔣悅也沒多問。
從蘇澄的衣服上的味道判斷,蘇澄應該沒喝多少酒。
這一點,蔣悅還是挺欣慰的。
蘇澄還是能把她的話聽進心裡的。
即便是十幾年沒見的同學,也沒有把自己喝的爛醉。
第二天一大早。
蘇澄就被汪梓欣的電話吵醒了。
“蘇總,幹嘛呢?”
溫文爾雅的聲音,讓蘇澄連起床氣都生不起來。
“睡覺。”
“方便說話嗎?”
蔣悅就在旁邊盯著自己看呢,這要是去外面接,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嗎?
“方便,有事兒你說唄。”
“是這樣的蘇總,上次那個李總想跟您一塊兒吃個飯,好像是有新的生意要談,中午方便嗎?”
“李總?哪個李總?李大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