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那我母親在飽受這種不快樂的情緒摧殘以後,她就找到一個快樂老師,就是說這個老師她可以開導你,讓你獲得新生獲得永遠的快樂,這個老師就是安妮。然後這個安妮她在給我母親治療之後,我母親的確變得快樂了,但是就變成了影片上那個樣子。”
“影片上什麼樣子?”
“就這樣。”赫思白拿影片給她看,影片裡一個帶著睡帽的女人,一直在呵呵地傻笑,目光呆滯,看上去像是智力有些問題。
“就是相當於,她給我母親洗腦了,不是那種洗腦,”趙寧說,“我母親接受了她的治療,智商就退化了,而且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
“傻了,所以她說的重獲新生和永遠快樂就是讓人變傻!”吳智慧說。
“對。”
“所以你認識他?”
“我認識,我當然認識,她是給我母親治過病的。”
“那她認識你嗎?”
“她應該是不認識我了,我是覺得她應該不止治療過一個病人,而且那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所以她對我就沒有什麼印象了。”然後趙寧說,“這個就是我的殺人動機。”
“那你來我家其實是……”
“殺人。”趙寧說。
“你有計劃嗎?”
“有,我買了刀子。”
“對,他網上買了刀子,也是那種火腿切割刀。”赫思白說。
“哎,這個還有誰也買了?”
“她!”賈豆豆指著石秋雨,“你解釋,你怎麼解釋。”
“我沒什麼解釋的,我就是烹飪用的。他是殺人的,我是烹飪的,他跟我沒關係。”石秋雨說。
“這個我解釋一下,不是沒關係。”趙寧說,“我為什麼買這個刀子,是因為我是喜歡她的。”他指著石朋友說,“然後我也知道她喜歡烹飪,上次我過生日的時候呢,她就說哎呀我最近的那個火腿刀老化了,我想換一把,就是隨口一說,我就記住了。”
“那你買這個是為了送給她呢還是殺人呢?”吳智慧問。
“我最初是要給她當禮物,但是後來我發現了安妮,我就改了主意,打算用這個殺人,所以我今天就是帶著這個刀子來的。”他說完把刀子從口袋裡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啊!那你……”
“但是我沒殺人,因為我出去抽菸回來,這個安妮就走了,所以我沒有找到動手的機會。”
“嗯,”赫思白聽完點點頭,“那這就有個問題,就是假如帥氣說的是真的,帥氣母親的痴呆是不是安妮導致的,是意外還是必然。”
“是必然。”趙寧說,“我覺得是必然。因為我發現這裡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想給親人報仇。”
“對,還有我和爸爸。”賈豆豆說。
“不是你們,是她。”趙寧指向包包,“包職員,我搜她房間,發現她其實是和賈哥哥認識不過一個星期就同居了。”
“不是認識一個星期,我們一直都是同事,只是一個星期以前才確定戀愛關係。”包包說。
“那也是一個星期嘛,你們戀愛一個星期就同居,而且是你主動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