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爭上鉤了,她邀請小燕兒來到家裡做客,其中的意味非常明顯。
吳智慧無法猜測,王琳是怎麼樣一口把宋爭的命根子咬掉的,她覺得不排除是宋爭主動提出來的可能性,但是相對而言,她反而更加相信是王琳主動要求的,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住女人的主動獻媚,更何況是這麼刺激的要求,猥瑣如宋爭絕不可能拒絕。
所以,接下來的事就可想而知了。
宋爭之後就是高大良,一切都在王琳的掌控之中。
這三個人裡面,最難掌控的就是王喜,這也是為什麼她選擇最後對王喜下手。
不管是宋爭還是高大良,他們在離開工廠之後都選擇了地方相對固定的工作和生活環境,只有王喜,他的工作是開快車,在輝州和新陽兩地往來,時間不固定,地點也不固定,想要跟他相遇然後產生感情,這是很難的。
好在,她早就佈下局面等著他。
早在十年前租給他的違建房,說是租,在付過一次租金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錢,理由可想而知,想必是王喜已經發現了地窖裡的秘密。
什麼人會給自己的房子底下修築這樣一個奇怪的地窖?王琳幾乎可以想到,當王喜看到地窖的瞬間臉上浮現出的猥瑣的令人作嘔的笑容。
所以從那以後,王琳沒有再收到過一分租金,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去過問,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要賺那份錢,但是她可以想象,一個無恥的色魔,整天在這樣一所房子裡住著,腳下就是能滿足他各種噁心念頭的道具,他會有多麼的急不可耐。
終於有一天,王琳在輝州到新陽的路口與他偶遇了,她畫著精緻的勾魂奪魄的美麗妝容,在夜幕降臨之際,乘坐上一輛由家裡面藏著各種道具的色魔所駕駛的快車,馳騁在寂靜無人的山路上。
王喜的老毛病又發作了,控制不住地想要對她做點什麼。
可是這次不同,這個女人並沒有太過反抗,反而出乎意料的配合,甚至用盡渾身解數的勾引他。
王喜血脈噴張巴不得將她就地解決,可是她卻半推半就,對他說:“你喜歡在車裡做嗎?”她目光嫵媚,“我不喜歡,這裡空間太小,太擠了。”
“那外面兒。”
“外面我也不喜歡,”她咯咯的笑,“我喜歡登堂入室。你送我回家,我家裡有很多好玩的東西,我不喜歡隨隨便便的,喜歡有儀式感的東西,比如蠟燭,手銬......”她咬著他的耳朵撥出熱氣,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幫他解決一次,然後咬著嘴唇說,“好多啊,早知道不該幫你,都浪費了。”
男人的自控力有時候很奇怪,你可以說他完全無法控制,但有點時候又有毅力的讓人欽佩。
“你家太遠了,”王喜說,“你說的那些東西,我也有,你要是不怕,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當時的夜已經深了,王琳再一次踏入那座簡陋小屋的時候,內心百感交集,可是她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可疑,她乖巧地跟著王喜下樓,並且裝作驚喜地欣賞著她早就佈置好的道具。
她拿著沉重的鎖鏈笑著說:“你來?”
“我?你要把我鎖在這兒?”
“怎麼,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