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地圖也無濟於事啊,上面沒有任何文字,根不不知道所繪的是什麼地方。”葉知秋說。
“如果這上面繪製的是地圖的話,那這道石門的意義恐怕比我們之前在八座黃腸題湊中看見的任何一樣文物都要珍貴。”田婉清聚精會神仰望著石門。
“這石門還能比那些配置的東西金貴?”宮爵一臉詫異。
田婉清點點頭說,若是把這道石門平放的話,上面雕繪的山脈便是地形圖,而且根據山脈圖案的大小推斷,這幅地形圖所涵蓋的地域還不小。
可是,這座古墓是幾千年前修建的,在當時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繪製出一副完整的地圖。
“我懂了,如果是地圖的話,山脈代表著山川,而這些凹槽中流淌的水就代表著河流,山川河流……”葉知秋大吃一驚。“這,這還真是一副地圖。”
“那就更離奇了,河流的走向蜿蜒崎嶇,石門上不止一條河流,古人是沒有能力繪製出當時山川河流的分佈情況。”宮爵說。
“所以我才說,如果這上面繪製的是地圖,那這件文物所傳承的恐怕並非僅僅是歷史意義,這足以顛覆考古界對古人認知的改變,就是說早在幾千年前,古人就掌握繪製地圖的能力。”田婉清仰頭驚歎不已。“而且,這還是有史以來出土的西周時期第一張地圖。”
“地圖?!”我突然一怔,嘴慢慢張開。“那也未必,古人雖然沒有能力繪製地圖,但是有其他人能做到。”
“誰?”薛心柔錯愕的看著我。
“而且這並非是古人繪製的第一張地圖。”我完全抑制不住內心的震驚,傳聞中早在夏朝,大禹收九牧之金鑄造九鼎,就把九州的名山大川、形勝之地銘刻於九鼎之上,那才是古人真正意義上第一張完整的九州地貌圖。
“神域圖!”宮爵應該是反應過來,立刻抬頭看向高大厚重的石門。“難道這上面的山川河流是根據神域圖來繪製的!”
“古人是沒有能力知道河流的流向,除非有完整的九州地形圖,大禹就是因為得到神域圖才能治理洪水,不管怎麼說,這座古墓的主人應該是見過九州鼎上面的圖案,否則是不可能雕刻出如此詳盡的地貌。”
我點點頭回答,可心裡卻震驚不已,神域圖對於我來說至關重要,本來該銘刻在九州鼎上,可傳聞中的九鼎早已下落不明,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讓我看見神域圖的區域性。
但是九州鼎上面銘刻的秘密非同小可,相信歸墟祭司在鑄造完九鼎之後就妥善藏匿在不為人知的地方,上面的神域圖只有極少數人看見才對,可為什麼會出現在西周時期的古墓之中。
“朱家先祖的遺訓就是找到九州鼎,看起來我還真來對了地方,這裡竟然和九鼎還有關聯。”朱七神色激動喃喃自語。
“九州鼎?!”葉知秋和田婉清還有薛心柔異口同聲,她們的表情太為吃驚,對於考古的人來說,九州鼎對於她們的意義已經不是文物那麼簡單。
九鼎是華夏的象徵,被稱為國之重器,任何一件文物都無法和九州鼎相提並論,這件古器被夏商周三代奉為象徵國家政權的傳國之寶,後世帝王非常看重九鼎的權利象徵與意義,亦曾屢次重鑄九鼎。
這遠不是幾座黃腸題湊和遺蹟能比擬的,一旦九州鼎真的被發現,那恐怕是足以震驚天下,有史以來最大的發現。
“這道石門上既然雕刻著地圖,如果是根據九州鼎上繪製的神域圖區域性來雕刻的話,你說……”宮爵轉頭很激動的看向我。“你說九州鼎會不會在這座古墓之中?”
我其實在心裡也是這樣期盼的,只不過來這裡是為了找尋九龍程瑞尊,壓根沒有想過神域圖的是,突然見到關於神域圖的線索,好半天我都沒有平復下來。
只要我能找到神域圖,無疑在這場跨越幾千年的追逐中,第一次佔得先機,倘若能透過九龍程瑞尊順利找到涅槃輪,那我力挽狂瀾的把握就更大,有這兩個東西在手,至少我不用再擔心月宮九龍舫完成充能。
何況開啟神域的鑰匙還在我手中,月宮九龍舫是無法重返神域的。
“不對啊。”旁邊傳來朱七慎重的聲音,我偏頭看見之前還露出興奮之色的朱七,如今表情又恢復了平靜,透著一絲質疑的老成。“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這座匪夷所思的古墓來歷應該非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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