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應該是猜到我在想什麼,他笑的雲淡風輕:“如果您認為這些可以說出來的話,相信沒有人敢阻止您過您想要的生活……”
“朝歌!”
‘門’被推開,葉九卿和宮爵還有田‘雞’、薛心柔憂心忡忡的跑進來,圍著我‘露’出欣喜的笑容,看見他們都安然無恙,我長鬆一口氣。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我忽然反應過來。
“我們乘船離開後,快要接近海岸時,被船隻攔截,剛開始還以為是117局的陸基部隊,沒想到在船上看見他。”宮爵指著杜亦說。“然後就被帶到了這裡。”
“各位曾經都幫過我,如今有難杜某怎會袖手旁觀。”杜亦意味深長淡淡一笑。
“朝歌,你怎麼會這樣,誰對你開的槍?”葉九卿擔心的問。
“是啊,救上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胸’口還有槍傷,誰開的槍?”杜亦在旁邊漫不經心問。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世上會有謊言,有一種謊言叫身不由己。“我離開的時候,不小心驚動了警衛,他們鳴槍示警叫我停下,我不聽就被擊中,權杖被117局拿走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起來你小子命真大,這都能扛過來。”田‘雞’一拳打在我身上,雖然痛但感覺好親切。
“你怎麼‘毛’手‘毛’腳的,沒瞧見他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嗎?”薛心柔瞪了田‘雞’一眼。
“現在該怎麼辦,權杖落入117局手裡,另一半晶石……”
“朝歌傷的不輕,讓他好好休養,等他傷好了再說其他的事。”葉九卿連忙打斷宮爵,他一向老練,估計是看見杜亦在,擔心宮爵說漏嘴。
“你們先聊聊,我就不打擾了。”杜亦應該也明白葉九卿的意思,站起身想走。
“等等。”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早已泥足深陷,根本就是不是我想不想‘抽’身的問題,而是我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機會,我目光落在杜亦手中的檔案上。“裡面是什麼?”
“不急,等傷養好再說。”杜亦反而無所謂的樣子。
“我‘胸’口中槍,要是真不急,你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拿著檔案來見我。”我無可奈何的和杜亦對視。“裡面到底是什麼?”
“一份人員失蹤檔案。”
“誰失蹤了?”
“葉知秋。”
……
我猛然從病‘床’上撐起身體,動作太劇烈,傷口撕心裂肺的劇痛,被扯開的傷口立刻在紗布上侵染出鮮紅的一大片,葉九卿頓時‘亂’了方寸,站在杜亦面前,聲音惶恐問:“知秋什麼時候失蹤的?在哪兒失蹤的?”
“7月16日,葉知秋在江西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杜亦聲音沉穩。
“我們和知秋分開後,她就去了江西,從時間看她到江西沒多久就失蹤了……”我大吃一驚捂著‘胸’口問杜亦。“現在是什麼時候?”
“7月24日。”杜亦回答。
“知秋失蹤的時間不長,我們現在就去江西。”我咬牙從‘床’上下來,看著杜亦一語雙關。“你位高權重,找一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知秋對我很重要,你知道該怎麼做。”
“你的朋友我自然不會怠慢,不過這事一時半會也急不來。”
“知秋都已經失蹤8天了,你給我說不急!”我頓時勃然大怒。
“有件事你還沒搞清楚。”杜亦一臉平靜。
“什麼事?”我心煩意‘亂’問。
杜亦把手裡的檔案‘交’給我,不知道杜亦的意思,我慌‘亂’的翻開檔案,所有人都圍上來,檔案中有葉知秋失蹤的具體地點和時間,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記載。
“你讓我看這個幹什麼?”我疑‘惑’不解看著杜亦。
“不,不可能!”薛心柔突然吃驚的說。
“怎麼了?”葉九卿問。
“知秋失蹤的時間是1986年7月16日。”薛心柔聲音透著震驚。
“這,這個有什麼問題?”我們不知所措問。
“知秋失蹤的時間不是8天……”薛心柔轉身,指著掛在牆上的日曆,順著她的手指,我們看見今天的日期,1988年7月24日。“知秋已經失蹤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