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能創造出它,同樣也有能力毀滅它。
我抹了一把嘴,其實在心裡我早就有答案,只不過一直沒有去證實,或者說我不想去證實。
宮爵一定和月宮九龍舫有關!
相柳躊躇不寧,宮爵膽子慢慢變大,他上前一步,相柳勢必會立即退縮,始終和宮爵保持一段距離,似乎生怕被宮爵碰到。
“朝歌,你過來。”宮爵大聲說。
通往妖塔下面的通道中依舊是熊熊燃燒的火海,一時半會我們也下不去,我看著宮爵,思緒有些凌‘亂’,宮羽僅僅是因為接觸到一些秘密,最走都被滅口。
而宮爵顯然和月宮九龍舫之間的關係非同小可,從崑崙金闕開始,當程千手復原出那張人皮時,我就隱約覺察宮爵的身份不同尋常。
我相信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月宮九龍舫有關的人,可解天輝殺掉宮羽,卻沒有對宮爵下手,按照解天輝的話。
每一個人存在都是有原因的。
到現在沒有對宮爵有所動作,難不成,在的心裡,還有什麼原因能讓宮爵暫時能安全。
相柳被宮爵‘逼’到角落,退無可退驚恐萬分的檢視躲避,宮爵高舉著流血的手緩緩靠近,我們吃驚的看見,兇殘無比的相柳竟然慢慢把九個蛇頭低垂下來,甚至都不敢去直視宮爵,它的樣子猶如是在心悅誠服的膜拜。
宮爵遲疑了一下,把手輕輕放在相柳中間的蛇頭上,相柳立刻變的溫順,就連蛇眼中的殺戮也變成如今虔誠的服從。
“它留守在這裡,是為了守護這個通道。”宮爵嘴角緩緩上翹,轉頭對我們說。“我好像能和相柳溝通,它在想什麼和說什麼,我都能明白,在靈山金城時,小巴也是這樣,它們好像同樣也知道我說的話。”
“問問相柳,它既然守護著通道的入口,是不是任何人都不能進入?”我站在原地問。
宮爵默不作聲把手繼續按在相柳的蛇頭上,過了良久,宮爵點點頭:“是的,在它的意識中,但凡進入妖塔的,都是入侵者,它必須將所有入侵者屠戮。”
“那你再問問相柳,這個通道誰才可以進。”我聲音沉穩。
“神,只有神才可以進。”宮爵突然笑了。“居然連上古兇獸也相信有神。”
葉九卿估計是見我在對面遲遲不動,很是好奇:“你突然問這些幹嘛?”
我用手抹了一把嘴,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宮爵:“那你再問問相柳,你能不能進去?”
宮爵應該是感覺,能和上古兇獸這樣‘交’流‘挺’有意思,目不轉睛的看著相柳,他和相柳之間的溝通並不需要言語,完全是意識和思維的‘交’流。
“相柳說我可以進去。”宮爵喜笑顏開。
通道中的火海已經漸漸熄滅,我看向田‘雞’:“走到入口去。”
田‘雞’憨直,也不問原因,向後走了幾步,當腳剛跨到通道的臺階時,原本在宮爵面前溫順臣服的相柳,突然直立起另外八個蛇頭,再一次目‘露’兇光的盯著田‘雞’,全身的鱗甲也隨之豎立起來,嘴裡又發出兇殘的低吼。
田‘雞’嚇了一條,停在原地不敢再動,宮爵大吃一驚緊緊把手按在相柳中間的頭上,好半天,相柳在平復下來,但其餘八個蛇頭雖然低垂,但始終警覺的注視著入口邊的田‘雞’。
“好奇怪,相柳能讓我進去,卻不肯讓田‘雞’進去。”宮爵眉頭一皺,表情有些疑‘惑’。“心柔你去試試,不用怕,我能控制住相柳。”
“不用試了,我們這些人中,能進入通道的只有你一個人。”我深吸一口氣說。
“為什麼?”宮爵震驚不已。⑧☆⑧☆.$.
我低頭看看手中的項鍊,忽然想起一件事,手一揚把項鍊扔給宮爵,他穩穩的接住,疑‘惑’不解問:“給我幹什麼……”
宮爵說到一半就停住,目光很吃驚的看著項鍊,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手裡,進入蓬萊之後,這條項鍊就再沒有發過光,可如今在宮爵的手中,那淡紫‘色’的光暈再一次明亮……
我早就想過要去證實,不知道是我不想還是不敢,看著在宮爵手中重新閃耀的項鍊,葉九卿他們僅僅是詫異,而我臉上的表情卻是沉重。
通往妖塔下面的通道,只有宮爵一個人才能進入,宮爵同樣茫然的問我原因。
事實上,原因和答案很早之前就出現過了。
在永珍神宮的石碑中,銘刻的那四個字,至今我都記憶猶新。
唯神可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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