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來這裡也不會有事。”田雞撓撓頭問。“我還說,你真肯為了我,連命都不要呢,搞了半天原來什麼都算好的。”
“你還有臉說,你要早點說出來,我至於提心吊膽好些天嘛。”我白了田雞一眼。
“你可別以為朝歌來見我是有恃無恐,這等膽識還真不是一般人所有,朝歌也說了,他是在賭,賭的是我不會難為他,可既然是賭,就有輸贏,朝歌並沒有絕對的把握,萬一他賭輸了呢。”應悔元搖搖頭心悅誠服說。
“那您就太抬舉他了,他既然敢賭,就沒在乎輸贏,賭贏了固然是好,賭輸了,他要是在這兒有三長兩短,我們一輩子都欠他的,輸贏他都不虧,說白了,就是讓我們一輩子不安生。”宮爵在旁邊冷冷白了我一眼。
“你們是田器的朋友,朝歌為了他以身犯險,你們又何嘗不是,就算花惜雙不把你們帶到這裡,你們即便到了成都,知道朝歌的事,不一樣也會來救他。”應悔元第二杯酒給宮爵和薛心柔斟滿。“小兒忠厚,可不懂世故,身邊有各位相隨,應悔元感激不盡。”
“應叔,您可別這樣說,算起來他救我們的次數要多的多,沒有他的話,我們估計也沒命坐在這裡。”宮爵和薛心柔端杯起身。
應悔元一飲而盡,第三杯酒他給田雞斟滿:“這杯酒我敬你。”
“爸……”田雞一臉錯愕,站起身不知所措。
“不說了,你我父子一場,你一番心意我懂,只怪我對你太過嚴厲,從沒問過你想要什麼,往後你想做的事,我和你媽不再幹涉。”
“爸,我只想讓您安平,既然您說,我以後做什麼,您都會支撐,那您能不能告訴我,應家男丁六十年壽命的原因。”
“你真想繼續追查下去?”田婉清鄭重其事問。
田雞態度堅定的點頭。
“告訴他吧,也是時候了,有些事終究是要面對的。”田婉清對應悔元說。
應悔元遲疑一下,深吸一口氣仰頭飲盡杯中酒,慢慢坐到椅子上,我們都一言不發看著他,應悔元最終還是點頭,把應家的秘密向我們娓娓道來。
應悔元告訴我們,應家顯貴要追溯的開源的先祖,而且應家世代秘而不宣的盜墓也是從他們先祖開始。
“應家的先祖有一樣與眾不同的本事,也是這個本事奠定了應家的富貴。”
“什麼本事?”
“據說,應家先祖可以探查到地下的金銀。”
“啊!”我大吃一驚,這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聽到,我多半會嗤之以鼻,可從應悔元嘴裡說出來,不光是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
“但凡地下有金銀,應家就能找到,這就是應家富貴的原因,不是我託大,都說應家富可敵國,這話一點都不誇張。”應悔元很平靜說。
“能探查到地底的金銀……”我們面面相覷,好半天我才說出話。“誰有了這本事還了得,地下金銀礦脈取之不盡,應家哪兒是富可敵國,只要想要,金山銀山隨便挖啊。”
“事實上的確是這樣,不過這僅僅是一個傳聞,我沒有親眼看見過,而且自從先祖之後,應家也沒有誰有這本事。”應悔元說。
“那這事蹊蹺啊,既然應家能探查地下金銀,財富唾手可得,還幹嘛要盜墓啊?”宮爵問。
“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想通的地方,據說先祖雖然擁有探查地下寶藏的能力,但並非有這個本事斂財,而是一直在探尋陵墓。”
“探墓?!”我眉頭一皺,疑惑不解。“這也太離譜了吧,有這本事幹嘛還盜墓。”
“墓裡能有多少金銀財帛,先祖探查地下陵墓,想必是在找尋某樣東西,雖然到現在應家也不知道,這樣東西到底是什麼,可不管怎麼說,這東西絕對比財富更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