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刀,你同樣不會給我們留活路。”赤井嘉隆漸漸恢復了平靜。“放不放下有區別嗎”
解天輝在點頭,很乾脆的點頭,沒有做作的掩飾想法:“有,放下刀,我會讓你死的痛快點”
赤井嘉隆一怔,嘴角緩緩上翹,他不是會妥協的人,能斬殺燭九陰的人,又怎麼會因為一句話放下刀任人宰割,何況赤井嘉隆臉上並沒有畏懼的神情,我猜他僅僅是因為剛才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不知所措,如今鎮定下來眼神中透出自信。
他手一揮,剩下的四個東瀛人一齊向解天輝攻殺上來,解天輝的動作更快,揮刀也更堅定和勇猛,他甚至都不躲避,如同沒有生命的傀儡,彷彿只有殺戮才能讓他平靜和滿足。
他衝入刀光之中,靈巧的閃避著東瀛人的攻擊,嫻熟的刀法讓受傷的田雞也不由自主驚歎不已,解天輝總是能在最精準的時間,出現在最合適的地方,好像這些東瀛人的招式他全都爛熟於心。
火光中有鮮血飛濺,我們聽見接連不斷的四聲慘叫聲,刀光交織的網瞬間消雲散,只有解天輝還屹立在原地,那四個東瀛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他們的雙手全被砍斷。
那僅僅是電光火石的瞬間,這些讓田雞都難以對付的東瀛人,竟然抵擋不住解天輝三招。
解天輝原本能很輕鬆的殺掉他們,可並沒有這樣做,那些倒在地上的東瀛人,舉著斷手哀嚎,解天輝就當著赤井嘉隆的面,半跪在地上,一刀接一刀往東瀛人身上砍,每砍一刀,石室裡就傳來一聲慘叫,我們在旁邊看的心驚膽戰,就連田雞那樣嫉惡如仇的人,也動容的張開嘴。
解天輝一直盯著赤井嘉隆,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如同在屠砍畜生一般,直至血泊中的屍體沒有了聲音,他再站起身,半跪到另一東瀛人的身邊,繼續重複殘忍的殺戮。
飛濺的鮮血沾滿解天輝的臉頰,已經看不清他的容貌,石室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我心裡明白,他是在用這種慘絕人寰的方式,去摧毀赤井嘉隆的意志,但更多的,我相信解天輝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那個認為結果遠比過程重要的人,如今正在享受殺人的樂趣,等到解天輝把四個東瀛人砍的血肉模糊,他手裡擰起四個血淋淋的人頭,手一揚扔在赤井嘉隆的面前。
抹了一把臉,如同殺神一般盯著赤井嘉隆:“不放下刀,就是這樣的死法”
誰會相信一個不入流的痞子會這樣血腥,但我們都知道,解天輝沒在說笑,他又在披風上擦拭著刀,我現在才明白這披風是如何從鮮紅變成漆,也明白為什麼這漆的顏色能讓倭寇聞風喪膽。
赤井嘉隆的手指不經意間抖動一下,很顯然他也被震驚住,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解天輝,但臉上依舊沒有畏懼的神情,身體緩緩曲弓,顫抖的手用力握拳,他是在讓自己平息,重新張開的手已經變的沉穩。88..
赤井嘉隆的手緩緩向身旁,插入地中的妖紋光世伸去,這個動作我見過,在赤井嘉隆斬殺燭九陰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姿勢。
看來赤井嘉隆沒打算放棄,從他自信的目光就能知曉,一個能斬殺燭九陰的人,堅信能擊敗對面的解天輝。
我忽然聽見解天輝的笑聲,透著意味深長的意思,他搖著頭往後退,一個如此嗜血殘暴的人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害怕,他更不會害怕赤井嘉隆,但解天輝還是在往後退。
“我勸你不要這樣做,這個石室之中,能殺你的有兩個人,不拿刀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死在我手上你會感激我,否則”
解天輝已經退到我們身邊,滿臉鮮血的他笑容很詭異,我突然發現,他似乎在期盼赤井嘉隆去拿刀,他好像在等待什麼事發生。
解天輝說這石室中,能殺赤井嘉隆的有兩個人,一個當然是他自己,可田雞受傷站都站不穩,根本不可能是赤井嘉隆的對手。
我眉頭一皺,另一個能殺掉赤井嘉隆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