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人是凌肅救回來的。
深深的看了一眼低垂著腦袋的小女人,凌肅驅車而去。
“怎麼回事,說吧!”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劉自建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夏槐花。
怎麼回事?
“您要聽什麼版本?”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凌肅走了,把這個爛攤子丟給她,這讓她怎麼說?
這個慌該怎麼撒?
“少廢話,撿緊要的說!”劉自建點燃一根菸。
緊要的?
夏槐花欲哭無淚,緊要的就是她和凌肅睡了,這能說嗎?
可——
不說,會不會被關起來盤查?
門口偷看的凌馨怡比夏槐花還急,不停的給她使眼色。
掃了一眼凌馨怡,看著她誇張的演技,夏槐花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劉自建嚇得手中的菸頭落在了地上,還沒等他站起來,凌馨怡率先走了進來。
她將夏槐花扶在懷裡,“教官,沒事的,她一直有這個毛病,低血糖,不禁嚇!”
說著,扶著夏槐花回了宿舍。
劉自建撓了撓頭,低血糖不能嚇?
“………”
“說吧,怎麼回事?”坐在夏槐花床邊,凌馨怡滿臉壞笑。
“你也要審我?”夏槐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這還用審?你瞅瞅你的脖子,都被我哥啃成啥樣了?”凌馨怡歪歪嘴,“嘖嘖嘖,真禽獸啊!”
夏槐花這才想起來,那貨一直低頭在他脖子上啃著來著!
雙手捂著脖子,還好剛才在辦公室低著腦袋,沒被劉自建看到。
“還捂什麼捂啊!還說你和我哥不是偷情!你瞅瞅你,瞅瞅,脖子都成糖葫蘆了!”
“靠!要你管!”夏槐花惱羞成怒,拉過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
“切~你以為我想管你們?看我哥平時人模狗樣的,好好的姑娘都給人糟蹋成什麼樣了!”凌馨怡酸溜溜的抱怨,“平時挺疼你的,上了床,還不是往死了折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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