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花裡面穿的是一件墨綠色的短袖襯衫,這麼一摔,胳膊上全是劃傷。
面前是一間大廠房,裡面各種鐵質器械隔絕了外面的火源。
清冽的空氣迅速的鑽進她的毛孔,登時感覺酣暢淋漓。
雖然周圍溫度還是很高,比剛才在通道里已經好了很多。
喘息了一會兒,她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
眼角餘光忽然看見手掌旁邊有一個彈殼。
“呼~”夏槐花扶了扶手腕,手腕剛才和地面摩擦,那裡已經沒了皮。
粉紅色的肉露在外面正在往外滲著血水。
“真特麼的疼~”
火辣辣的,乾巴巴的疼促使她再次撫了撫那塊沒有面板保護的肉。
手剛碰到肉上,一股鑽心的疼傳來,這才發現,另一隻手上的水泡,經過剛才的與地面親密接觸……
全被擠破了——
雙手癱在地上,緩了一會兒,她決定放棄小我成全大我。
跟死亡想比,這點疼算得了什麼?
撿起地上的彈殼觀察了一下。
不是部隊的,這裡應該很接近槍戰的發生地。
也就是說……
她現在除了要觀察四周的火勢,還要提防這裡的歹徒。
不管他們死沒死,總要防患於未然。
打定了注意,夏槐花重新穿上外套,小心謹慎的往裡走。
貓著腰,時刻處於作戰狀態。
可惡的凌肅,讓她在原地待命,也沒有給她配個槍什麼的!
這要是遇見歹徒,她除了身上這股子不知名的力量,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萬一,這股力量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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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豈不是自投羅網?
來的時候,大義凜然,完全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問題出現在眼前了,才發現,自己什麼準備都沒有,完全是來送人頭的。
來的時候是滿腔的熱血,冷靜下來一想,已經沒有退路了。
硬著頭皮上吧!
就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也認了。
誰讓凌肅是她的男人,她不救,誰救他?
地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散落一些彈殼,給了夏槐花一個很亮的指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