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底下,建著一處村莊。
村莊的四周盛開著大片的阿芙蓉,美到極致。
不明真相的人,定會覺得這是一處隱世的村莊。
阿法已經在這裡盤踞很久了,旁邊的阿芙蓉就是她和撒陀的產業。
這裡,有著簡陋的提煉室。
很多高科技的裝置無法走進大山,最原始的提煉設施依舊能讓她日進斗金!
兩間簡單的牢房被放在一處院落的院子裡。
如同關押野獸的籠子,沒有任何遮擋。
夏槐花和凌肅被分開關在兩個籠子裡,距離不過五米。
凌肅高大的身姿坐在籠子裡,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昏迷的夏槐花。
她身上的每一處傷,都刻在他的心裡,可他卻無法去照料她。
蒼白的面色,彷彿身上的血已經流乾。
整個人呈現一種透明的白。
他們彷彿被遺忘了,直到天黑,他再也沒看見阿法。
懸崖下的夜晚很冷,他擔心夏槐花撐不下去。
一夜,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他甚至,懷疑夏槐花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每次心裡冒出這個念頭,心口處便傳來劇烈的痛感。
那種痛,比死了更甚。
這一夜,他彷彿在極刑中熬過來。
天剛亮,阿法出現在了這座院子裡。
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凌肅,一根接一個的抽著煙。
血紅的雙唇,在菸蒂上烙下一個個唇印。
“給她一杯水!”凌肅聲音沙啞。
“不給!”阿法肯定的說道,“但是,你可以為她掙來水!”
伸了個懶腰,阿法故作嘆息,“我昨晚想了一夜,我的仇人現在就在我的手心裡,我該怎麼處置呢?”
“不過,剛剛你提醒我了,這麼吧!你和我做一次,我給她一杯水,怎麼樣?”阿法優雅嫵媚的笑了。
厭惡從凌肅的心底升起。
他甚至不願多看阿法一眼。
這世間所有的女人都一樣,唯獨,夏槐花不同。
“做夢!”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