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掏出槍,放在桌子上。
以不變應萬變。
“夏槐花啊,我真高興,還能見到你,你高不高興啊?”
女人放下茶盞,無聲的笑著。
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暢快淋漓。
“你究竟是誰?”夏槐花問。
“我是誰?你會知道的!等你和凌肅團聚……我一定會告訴你我是誰的!
不過啊,你最好老實一點,畢竟,你還想留著命去見凌肅對不對?”
女人像一個長輩一般,對夏槐花淳淳教導。
夏槐花會吃她那一套嗎?自然不會。
從女人話中的意思不難判斷,凌肅還在這座大山裡。
所以,她的面前就只有這一個女人。
那麼……
手摸向大腿,那裡,她還藏著一把匕首。
“你的那把匕首還是留著野炊吧!我手上可是關著凌肅很多的戰友!
知道凌肅為什麼跟我周旋了一個多月嗎?
因為啊,我手上握著他戰友的命啊!”
女人笑容嫵媚,可夏槐花卻覺得在這悶熱的原始叢林裡,一股涼意順著後背涼到脖頸。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甚至知道她的下一步想法。
也知道她和凌肅的關係。
她現在特別好奇,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你究竟是誰?”夏槐花不死心再問。
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我說了,等凌肅出現,我會告訴你的!”
女人陡然變了語氣。
像一個晚期的狂躁症患者。
對著夏槐花一陣怒吼。
雖然她很自信,但是她的吼聲裡還是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把她關起來!”女人對著空氣說道。
這一刻,夏槐花慶幸自己沒有動手。
因為從茅屋的兩側,忽然出現了兩個荷槍實彈的男人。
男人光著肩膀,身上肌肉橫生,戰鬥力十足。
如賽場上的拳擊手,等待著對方露出馬腳時給予致命的一擊。
兩個男人把夏槐花押到一處水牢處。
水牢裡早已關著幾個男人。
男人和她一樣穿著迷彩服,應該是凌肅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