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全地方,劉子銘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男人在手術室外嘆息一聲,將周菱手上的手銬解開,邪魅的掃了一眼周菱現在的模樣。
“那個女孩,倒是個有趣的人!”言語中的笑意絲毫沒有掩飾,“走吧,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看著周菱腦袋上的兩個血跡模糊的字,“夏槐……”
字型歪歪扭扭,上面血跡斑斑,但翻開的皮肉還是能清晰的看出上面刻的字。
掃了一眼周菱的慘白的面色和咬出血的下唇,男人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收拾了心情安慰。
“其實,你光頭也挺好看的,就是眉毛沒了有點礙眼,”察覺到周菱的眼風,男人當即改口,“等我抓住那個叫夏槐的,小爺我一定把我的名字刻在她屁股上!”
“是夏槐花!!!”周菱暴吼。
“那還差一個字啊!”
“……”
“阿嚏~”
特種部隊大隊長辦公室內,夏槐花打了一個大噴嚏,正在心裡琢磨著誰在罵她,凌肅推門而入。
剛處理完公務的他,手上端著一杯熱牛奶放在夏槐花面前,“等會我送你回家!”
端起牛奶,夏槐花悶悶的答應,眼角餘光掃到凌肅的腰部。
上面的衣服破了一道口子,口子周圍的血跡已經乾涸。
“你受傷了?”很詫異,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受的傷。
“嗯。”凌肅很自然的從抽屜裡掏出醫藥箱,脫下作戰服,駕輕就熟消毒。
凌晨時分,天色朦朧,他毫不顧忌的光著上身,側著身體,潔白的棉球染上鮮血之後,像一朵惹人遐想的阿芙蓉。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他蜜色的肌膚上,消瘦高大的身材,隱隱若現的肌肉,看的夏槐花有些失神。
對於上輩子就沒睡到男人的她,這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吞了口口水,“我來幫你吧。”
從醫藥箱裡拿出乾淨的棉球,掃過他翻開的皮肉上。
是鈍器劃傷的,想到爆炸時他抱著自己,夏槐花有點內疚,應該就是那時候被碎片劃傷的。
酒精劃過,像一隻冰涼的小手,輕撫著他的傷口。
酥麻感便襲全身,“我自己來。”凌肅側身躲過。
夏槐花抿了抿唇角,弄疼他了?
“我輕一點,”話落不停的往他傷口上吹著氣,“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凌肅閉眼,咬牙。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