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侵犯,隔絕危險。
越野車的晃動像魔鬼的搖籃般引人入睡。
越野車飛快的往前行駛,身後的轎車被越甩越遠,車燈漸漸消失在倒車鏡中。
凌肅看著在他腿上安睡的小丫頭,心裡升騰起一股暖意。
大院兒是回不去了,這條路離他的新房倒是很近。
越野車瀟灑的轉彎,行駛了一段距離之後,駛進了一棟二層小樓。
小樓地處偏僻,滿院的各品種菊花在車燈中競相開放,寂靜的夜裡吐露著寂寥的清香。
這是凌天給凌肅買的婚房,後來成了凌肅的獨居所,執行任務的時候回來遲了,他有時會在部隊,更多的時間,還是回來這裡。
輕輕抱起懷中的小丫頭,高大的身影在漆黑的夜色中像一堵牆,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懷中嬌小的人兒。
推門進去,屋裡的擺設和他的人一樣,簡潔、暗沉。
傢俱上一層細密的灰塵昭示著他已經許久沒來這裡了。
自從發現大院中有這麼異人,他經常留宿在大院中。
凌肅在黑暗中的視力異於常人,深怕驚醒懷中的人兒,他徑直上了二樓臥室。
將夏槐花輕輕的放在床上,凌肅快速的洗了一個戰鬥澡。
走出浴室,已經換上了睡衣,拎起脫下的軍裝,從口袋中掏出煙點燃。
黑暗籠罩著寂靜的夜,菸草的味道在房間縈繞。
坐在視窗,他思考著今晚發生的一切。
對方訓練有素,不像窮途末路的道上人,從行動上來看,和黑盾很像。
打了多年的交道,對方一出手,他就能嗅出幾分熟悉感。
熄了煙,煩躁的撫了撫板寸頭,躺在夏槐花的身邊,已一種不容抗拒的姿勢把夏槐花撈進了懷中,粗壯的大腿壓在她的腿上。
啊~
睡夢中的夏槐花夢見了自己的母親,睡夢中蘇耀輝拿著槍,森寒的槍口正指著母親。大驚中掙扎想要清醒,推搡間,她發現自己被人綁了起來。
黑暗中,靈動的雙眸猛然睜開。
毛月亮順著窗戶撒進一絲若有似乎的光亮,夏槐花心裡咯噔一緊。
難不成在她睡著的時候,凌肅中槍死了,而她因為有幾分姿色被人給綁了?
悲——
能不能不要這麼狗血?
四周男性的氣息強硬的將她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