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咳咳,勞資的錢是勞資辛辛苦苦掙來的!乾淨著呢!”夏槐花的此髒非彼髒。
凌肅一看這言語不通,也不跟她囉嗦,繼續拉著她往自己辦公室走。
辦公室很簡潔,坐落在辦公區的二樓,簡單的桌椅辦公桌,背後是一面牆的書櫃,上面擺放著各種卷宗,唯一象徵身份的就是中間那套皮質沙發了,沙發光可鑑人,一看就是被他當做了擺設,很少坐。
他拉著夏槐花的手腕,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就將夏槐花扔在沙發上,沙發的彈性很好,夏槐花在屁股在沙發上彈了彈。
凌肅給夏槐花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坐在夏槐花的對面一副老首長的架勢,“說吧,出了什麼事?”
這麼著急用錢,定是發生了什麼。
夏槐花正了正身子坐好,“我要要回我的錢,全部!”
“什麼事需要這麼多錢?”凌肅見夏槐花不喝水,伸手拿過夏槐花的杯子啄了一口。
“凌肅,我問你,咱倆什麼關係?我的事憑什麼要你管著?”夏槐花來勁了。
她花自己的錢,憑什麼事無鉅細向他回報?
凌肅喝茶的動作一頓,什麼關係?
戀人?
夫妻?
這還是凌肅頭一回正視這個問題,可他悲催的發現,自己現在身處的是單相思的狀態。
茶喝不下去了。
怎麼讓槐花喜歡上他,這是個問題。
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外形和家庭都不錯,可槐花愣是對她沒有一絲感覺。
偷偷瞥了一眼夏槐花,難不成還沒開竅?
“我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需要那麼錢?如果真是大事,我可以幫你!”凌肅決定旁敲側擊,一點點攻陷。
幫?
夏槐花一怔。
那就幫吧,經過這一番折騰,她再回醫院肯定時間肯定遲了。
給他講述了一遍王雷的遭遇,凌肅開車帶夏槐花來了醫院,趕在醫院下班之前交了費。
剩下的事就只有等了,等醫生安排時間手術。
凌肅看著夏槐花忙上忙下,心裡酸溜溜的。
為什麼槐花對一個陌生人都可以這樣,對他就整天橫眉豎眼?
夏槐花將王母安排進了病房,端茶倒水的侍候。
剛住院,好多事情都要辦理,比如水卡,比如食堂訂飯。
凌肅為了讓夏槐花免受操勞,給王母請了護工。
夏槐花在王母的叨叨聲中,給王母買了洗漱盆,水壺等用品。
王母叨叨來叨叨去,無非就是一些,“少花錢!雷子怎麼還不回來?”
有了生機,人生也多了希望,王母的精神狀態也好多了。
可是在醫院,夏槐花忽然遇見了一個熟人。
她剛在醫院門口的小賣部買東西回來,忽然看見蘇綵衣和馬素琴出現在這家醫院。
蘇綵衣面色慘白,精神狀態很不好,煩躁的她不願等身後的馬素琴,而馬素琴則心疼的步步緊跟在蘇綵衣身後。
夏槐花趕緊躲起來在暗處等母女倆經過。
冤家路窄,還是先避開的好!
母女倆的談話聲一字不差的落進了夏槐花的耳裡——
原來蘇綵衣是來產檢的。
堂堂中將家屬,竟然淪落到這種三流醫院來產檢,想來是怕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