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特種部隊最年輕有為的少將,竟然會下毒謀害一個小丫頭!
這想法可真夠可笑,奇葩!
“如果你明天死了,我不會讓你馬革裹屍的!”凌肅撂下一句話,轉身從來路返回。
一路上,越想越氣,誠心誠意的對人好,對方不領情不說了,竟然還懷疑自己,這讓凌肅很受傷。
回到家,凌馨怡正坐在桌邊喝甜湯,見到凌肅回來,問,“哥,那個夏槐花沒事吧?”
這幾天也沒見著蘇綵衣,萬一人死了,這不得賴上她麼!
凌肅掃了一眼凌馨怡,直接回了房間。
“喂,凌肅!我可是你妹妹,你就這樣對我嗎?”凌馨怡大吼,引得廚房洗碗的凌媽笑著搖頭。
“你哥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啊!趕緊喝,喝完把自己的碗洗了!”
凌肅對這個妹妹向來冷淡,到底不是親生的,她可以把凌馨怡當做親生女兒,凌肅做不到,她這個做媽媽的也不能勉強,只能盡力緩和二人之間的關係。
凌媽媽正想著怎麼讓這姐弟更親近,忽然看見凌肅剛進屋又出來了,“小肅,你去哪?”凌媽媽探頭問。
“回部隊!”凌肅頭也不回。
“這麼晚了還回部隊啊?是不是有什麼緊急任務啊?”凌媽媽問。
見凌肅沒有回她。
她也知道,部隊的任務有很多是機密,這也是她堅決不讓凌馨怡當兵的原因。
母子之間的共同話題少了,關係就顯得身份了,嘆息了一聲,繼續催促凌馨怡趕緊喝。
凌肅這次不是因為任務回部隊,他就是心裡煩躁。
本想回房睡覺,可走進房間發覺自己坐立難安。
叫上李林,帶著啤酒二人坐在訓練場上,開始喝悶酒。
“哥,你今個兒有些反常啊?”李林喝了一口酒問,“咱們還是頭一次在這喝酒吧,你就不怕犯紀?”
凌肅沒說話,一口悶了一瓶啤酒。
遠處路燈昏黃的光亮下,他脖子上被夏槐花撓的痕跡若隱若現。
“咦,哥,你脖子怎麼了?”
凌肅一頓,“樹枝劃的!”
他能說這是夏槐花撓的嗎?
買塊蛋糕都被李林嘲笑半天,不停的追問是送給哪個小妹妹的,這要是讓他知道了,就相當於用部隊的大喇叭朝整個軍區吆喝。
“你單獨出任務了?不對啊,咱們分開這一會功夫,不夠你出一趟任務啊?”李林嘟囔。
城市裡的樹木是整齊栽種,看凌肅脖子上的痕跡,這是去茂密叢林了吧!
李林在心裡納悶。
“李林,一個人不領情,通常有幾種原因?”凌肅兩瓶悶酒下肚,開了口。
他從小就在部隊,上學也是軍事化學校,很少跟人相處,思來想去,他都搞不懂夏槐花這種生物想的什麼?
簡直比罪犯的心理還難琢磨。
“這個嘛……”李林頭一回被凌肅問,當即覺得自己的身價提高了好幾個檔次,肩膀寬了,腰桿直了。
導師的譜也擺上了,“這種情況一般分為兩種……哎呦,哥你打我幹啥?”
李林剛翹起的尾巴,就這麼被凌肅一巴掌給折了。